徐子實盯着池夏的畫看了看了許久。

    良久後。

    徐子實打開畫紙,還是在上面臨摹池夏的畫,想找找池夏畫中的精髓。

    可是畫着畫着。

    徐子實還是在不自覺中,將自己獨特的元素融入了進去。

    雖然不違和,卻也多了一份不知名的彆扭。

    徐子實畫畫的時候,喜歡安靜,將自己沉浸其中。

    再提擡頭。

    天已經黑了。

    徐子實看着手下的畫。

    沉思了許久,最終站起來離開畫室。

    沒想帶下樓後。

    徐子實就看到好友正在從廚房把飯菜端出來。

    徐子實愣了下,“什麼時候來的?”

    說着,徐子實拉開椅子,坐下,迫不急夾起一塊紅燒肉嚐了嚐。

    “幾天不見,手藝見長。”

    朋友將手裏的盤子放好,看着徐子實的手,露出嫌棄之色。

    “中午來的,敲你畫室的門都沒個聲響。”

    要是畫室門沒鎖。

    他還以爲徐子實死在什麼犄角旮旯的地方過了呢。

    徐子實這人,從小就喜歡畫畫。

    就那點燃料,一張白紙,一張筆。

    不停的畫,竟然能畫到廢寢忘食。

    他實在是不理解。

    不過近些年徐子實廢寢忘食的狀態好了不少。

    像今天敲門都聽不到的情況,也是少見。

    飯後。

    徐子實的朋友要看看徐字實剛纔的畫的畫。

    朋友進到畫室先是朝着房間打量了一圈。

    嗯,不錯。

    亂中有序。

    “沈的拍賣會在明天舉行,你這些畫要不要拿去拍賣?”

    好友一邊觀賞一邊問。

    徐子實剛要回答。

    忽見好友將目光落到桌上。

    好友走過去,仔仔細細看着那畫,轉頭認真的問徐子實:“這個你要不要拍賣?一定會出個好價錢。”

    徐子實目光落到桌上,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要不還是看看其他的吧。”

    好友卻搖頭拒絕。

    指着那畫說:“我覺得這個最好,讓我眼前一亮,我有預感這畫要是拍賣出去,再做點宣傳,你的名聲一定會大火。”

    名聲會大火。

    這句話。

    徐子實在多年前就聽過了。

    他也的確火過。

    現在也算的上是半個名聲。

    徐子實名聲在外也有二十年多年了。

    他是少年成名。

    十七歲一副千女圖讓徐子實名聲大噪。

    可自那之後,徐子實好像遇到瓶頸一般。

    再沒創造出讓世人位置感嘆的作品。

    雖然他的畫技並不錯。

    好友將徐子實沒回話。

    又繼續道:“子實,作爲朋友我就直說了,人的一輩子不過短短百年,你已經耗了二十年了。

    現在的你要背景有背景,要樣貌有樣貌,男人三十一枝花,趁着這大好的世光背景,再不努力一把,就真的沒機會了。”

    “老人們經常說,人過了四十就會發福,到那時候不管再這麼想保持身材,也不如年前的時候。”

    “現在你還能用你現在的樣子,和小姑娘談一場戀愛,換一場真心。

    到發福以後呢?小姑娘還能真的愛你嗎?”

    “到那時候,你們的關係只有金錢交易,說不定小姑娘還會拿着你的給的錢,去釣別的小男孩。”

    “到那時,你甘心嗎?”

    徐子實站定在那,一字未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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