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謝影帝嗎?”賀九霄指着電腦屏幕開口。
白慕帆點頭,“這就是老謝,毫無疑問,院長喜歡老謝。”
宋野觀察着鼠標墊,以及牆壁上的海報,上面都是謝瀾琛。
“謝影帝,沒有想到你如此招人喜歡呢?我才發現整間屋內除了你的照片就是海報?院長這是多麼喜歡你呢?”賀九霄嘖嘖兩聲。
謝瀾琛清冷的目光睥了他一眼,賀九霄立即閉口不言。
當他回眸的時候,正好迎上宋野的眼眸,心中有些發毛,謝瀾琛無奈的聳聳肩,“我真不知道。”
【謝影帝這就擔心野哥誤會了嗎?謝.妻管嚴.瀾琛上線。】
【看到謝影帝這一臉無辜的模樣,莫名想笑。】
【賀九霄,你知道再多說一句話的後果是什麼嗎?你這樣說謝影帝,是閒活得太長了嗎?】
宋野仍舊能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謝瀾琛緊蹙着眉頭,“小野,你想問什麼,儘管開口,我統統都告訴你。”
宋野走到電腦旁,“謝影帝,你的出生年月是多少?”
“19970722,身高185cm,巨蟹座……”謝瀾琛還沒開口,賀九霄便搶答道。
白慕帆看向他,“老賀,你怎麼知曉的這麼清楚?”
宋野狐疑看向他們兩人,“你們……不會是有那個那個什麼吧?”
謝瀾琛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她,“小野,我和他不熟。”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宋野說。
【哈哈哈哈,野哥是誤會他們兩人之間激情四射嗎?】
【野哥,不要誤會謝影帝,他是真男人!】
賀九霄一口回絕,“小野,你冤枉我什麼都可以,但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謝影帝正不正常我不知道,但我絕對正常。”
謝瀾琛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領,聲音透着九幽下的陰冷,“我不正常,嗯?”
賀九霄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男人朝着他走來,他感覺周圍的氣壓又冷了幾分,謝影帝的眼神,簡直比直面喪屍還可怕。
“沒……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賀九霄直搖頭。
在外面囂張不可一世的賀九霄,在感受到謝影帝身上那陰冷氣息的時候,瞬間慫了。
這個男人像是修羅戰神,在他面前,萬物都不堪一擊。
“小野,謝影帝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我可以保障。”賀九霄說。
【哈哈哈哈,賀九霄,咱能不開口說話了嗎?越描越黑。】
【謝影帝:媳婦都誤會我了,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在小野面前說謝影帝不正常,賀九霄,禍從口出,你的嘴巴還是把好門吧。】
【換做是我,我也十分好奇,爲什麼賀九霄對謝影帝如此熟悉呢?】
賀九霄感受到謝影帝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寒氣不斷積聚,他身邊的氣息比剛剛還要稀薄幾分,他開口,“小野,你真的不要誤會,我之所以能知曉的這樣清楚,還不是因爲我公司的那些小姑娘整天在辦公室唸叨這些,我真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謝瀾琛剛想要說些什麼,宋野將一串數字輸入電腦,按下回車,電腦打開了。
【謝影帝:別謝我,別謝我,你高興就好。】
【謝影帝:小野,你別這樣說話,我沒有底氣。】
“謝影帝,你找找電腦裏面,有沒有需要的東西。”宋野站起身。
謝瀾琛目光看向宋野,她臉色很淡,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坐在電腦旁,尋找錄音盤。
“我是南嶼醫院院長,這裏被不法分子盯上,將特製藥物注射到一些NPC體內,他們徹底變成喪屍,請求支援,請求支援,這不是遊戲,不是遊戲,不是遊戲!請找到慕震東,保護好他。他的血清可以有效治療那些患者,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他可以爲醫療事業做出巨大貢獻,千萬不要讓他落入壞人手中。
最後,有一部分解藥的血清在暗室之中,你們一定要找到血清,將解藥帶出去。”
錄音到此截止。
賀九霄破口大罵,“艹,節目組這是明顯坑我們嗎?爲什麼在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讓我們前來探險,這是玩命?!
老子出去,一定找他們算賬。”
【什麼意思?這裏有真正的喪屍?臥槽,我沒有聽錯吧?】
【天呢,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節目效果,還是有真正的喪屍?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應該是節目效果,怎麼可能會有真正的喪屍?】
【錄音中不是說了,這裏被不法分子盯上,將特製藥物注射到NPC身上,他們變成真正喪屍了嗎?】
【這樣說你就相信了嗎?這是節目效果,就是爲了營造這種恐怖氣氛的。】
【我真不懂了!】
直播間一部分人相信這裏確實存在危險,而有一部分人相信,這是節目效果。
節目組沒有任何動作,那就是節目效果,不會有什麼危險存在。
宋野目光堅定的看向謝瀾琛,“我們現在去尋找慕震東。”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慕震東的安危,其次是去暗室找血清解藥。
***
宋野以及謝瀾琛等人從院長室出去的時候,遇到了幾位NPC。
幾名NPC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現在看到宋野,就像是找到了組織,緊緊跟在他們身後。
又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宋野他們遇到了蘇悠悠等人。
蘇悠悠以及素人身後,有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他手上以及腳上被鐵鏈拴着,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脣色沒有絲毫血色,眼眸緊閉着。
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垮掉。
宋野緊蹙着眉頭,表情嚴肅看着面前幾人,“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被拴着鐵鏈的人,毋庸置疑是慕震東。
董石宇聳聳肩開口,“我們做什麼了?”
“這位就是慕震東吧?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心中不清楚嗎?是不是抽取他的血液了?”宋野說。
“宋野,你胡說什麼呢?別以爲你是一個小姑娘,我們就不敢打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抽取他的血液了?再說了,哪怕是我抽取了他的血液,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着我嗎?”葉陽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