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白切黑公主獨寵病嬌九千歲 >第134章 我喜歡玖玖罰我,尤其是在…….
    陸卿這次準確的抓住了關鍵詞,一雙清凌凌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我男人?男人,嗯?”

    她笑靨如花:“所以,我的玖玖,是個男人?”

    君琰玖:“……。”

    “公主,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君琰玖的眸子亂飄,可就是不看她。

    “奴才不是那個意思。”

    “哦?那是哪個意思?”

    陸卿雙手掰正他的臉,“你看着我說話。”

    “公主,有人來了。”君琰玖往她身後瞟了一眼。

    陸卿扁了扁嘴。

    她就知道,他不會承認的。

    她看也不看:“我不管,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說。”

    “要是你老子來了呢?”背後一道熟悉威嚴的聲音傳來。

    陸卿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回頭,看見一襲金燦燦龍袍的父皇怒氣衝衝的站在她身後。

    “父皇您不是在齊妃,啊不,杜嬪娘娘那裏嗎?”父皇太多妃子了,一時口誤。

    不提齊妃還好,一提,蕭和帝臉更綠了。

    他今晚原本批完了摺子就起身,興沖沖的去陪他新納的杜嬪小美人。

    結果去了杜嬪那就跟見了鬼一樣。

    杜嬪頭上戴着的,正是齊妃死時戴的那套頭面!

    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齊妃死時那張被井水泡漲的臉!看杜嬪時,就忍不住的把她的臉腦補成她!

    他忍住不適,覺得女人們的首飾可能有相似,湊巧罷了,她的小美人說了,今日可爲他專門編了一個舞呢,說是有當年趙飛燕“掌上舞”的神韻。

    於是他就坐下來,喝酒喫菜,看美人跳舞。

    美人腰真是軟啊,水蛇一樣,還只着薄紗,若隱若現。她扭啊,扭啊,突然,“砰”地一聲,門被一陣邪風吹來了,像下雪一般吹來幾百張紙錢。

    她就直接變成了在紙錢中起舞……

    那些紙錢還吹到了他的餐桌上!

    回過神來的杜嬪腿都軟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蕭和帝大感晦氣,摔了筷子就走了。

    這不,剛走到御花園,就看見那個死太監,又在跟他的寶貝女兒花前月下!

    他陰仄仄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說:“君琰玖,跟朕過來一下。”

    他走到旁邊,把剛纔的事跟他說了一遍,然後氣沖沖的說:

    “查!徹查此事!朕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搗鬼!”

    君琰玖很平靜的說:“皇上,兩日後,奴才就要啓程去姜國了。這件事,恐怕您得交給別人。”

    蕭和帝一拍腦子:“哎,朕都糊塗了。還真是哪哪都少不了你。算了,朕交給澈兒吧。這是家醜,也不好交代給其他人。”

    君琰玖面無表情。

    蕭和帝接着又看了眼不遠處的陸卿:“別讓她在外面瘋玩太晚,早點把她送回去。”

    “嗯。”

    說完,蕭和帝就離開了。

    他最終答應了蕭和帝,三年之內,拿下姜國。

    這次出使姜國,其實就是以出使的名義前往,走了,就不一定回來了。

    所以蕭和帝這才難得的寬宏大量,讓他陪她過中秋。

    君琰玖回到陸卿身邊的時候,牽起了她的手。

    陸卿的手一顫,然後與他涼滑如玉的手,十指緊扣。

    其實方纔父皇把她叫到一邊,她害怕父皇責罰他,一直豎着耳朵聽着呢。

    把杜嬪的事聽得個七七八八了,心想張妃還真是孺子可教。

    光是腦補那個畫面,就忍不住“撲哧”一笑。

    “你都聽到了?”君琰玖淡淡開口。

    陸卿轉頭揶揄的看着他:“想不到,你還敢拒絕父皇給你的差事?出息了我的玖玖。”

    君琰玖亦轉頭,幽幽的睨着她:“所以是公主出的手?”

    “不啊,本公主又何必去親自出手?”陸卿得意洋洋,說完恍然大悟:“所以玖玖是以爲,是我下的手才拒絕父皇的?不想……親自罰我?”

    君琰玖摩挲了一下陸卿的手背:“奴才不在的時候,公主不要調皮了……不然,等奴才回來,一定親自好好罰你。”

    陸卿卻眼睛一亮,站到他面前:“在哪罰,怎麼罰?”

    她一雙亮閃閃的眼睛望着他:“我喜歡玖玖罰我,尤其是在……”

    君琰玖頓時面紅耳赤。

    “公主,矜持……”

    話音未落,就被她一把拉進假山裏。

    餘下的話,盡數被吞沒。

    假山裏,從脣到下巴,再到耳垂,那一雙小巧的脣,到處撩火。

    她甚至用貝齒咬開了他的領釦。

    她一手握着他的後頸,溫熱的呼吸湊近他的喉結。

    “成親之後,我容許你天天罰我,你不罰我,我也會罰你的,狠狠罰你的……”

    -

    另一邊。

    陸澈收到了陸卿讓人送來的月餅,一個人面對滿桌的菜色愣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還是懷念小時候,一起打打鬧鬧的。

    陸卿永遠是大家的一顆小開心果。

    只可惜,伴隨着兄長弟弟們一個個成親離宮,中秋也過得越來越冷清了。

    他拎上了兩壇桂花酒,朝驕陽殿走去。

    聽宮人們說她不在,他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看見院子裏,月下,在曾經他綁了姜暖的那棵樹下,一襲紅衣的姜暖靠在那裏,在喫餅。

    她喫兩口餅又看看月亮,有點傻。

    他原本目不斜視的想從她身邊經過,想到她過兩天就要走了,又覺得畢竟大家相識一場,不打個招呼也說不過去。

    於是說:“嘿。瘋丫頭,你過兩天要走了啊。”

    姜暖白了他一眼,並不打算理他。

    可她藉着月光,忽然瞥見了他腰間明晃晃的鑰匙。

    今日中秋,皇宮一半的侍衛准許放了半日的假,回家過節了,原本把守姜殊房間的侍衛,將他房門和窗戶一鎖,也走了。

    姜殊的事,一直是陸澈在管的,所以,他身上,就有姜殊房門的鑰匙!

    “關你屁事?!”姜暖不客氣的說。

    陸澈被懟了,沒好氣的回懟:“你當我想管你?只是覺得你走得好,你走了,就少一個姜國人污染我們北國的空氣了!”

    “你!”姜暖這個暴脾氣,餅一扔就拔了刀。

    陸澈用摺扇隨便一擋,戲謔一笑:“別打了,你又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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