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白切黑公主獨寵病嬌九千歲 >第256章 這是栽贓,這是嫁禍!.
    “咦?這是什麼啊……”

    聞言,刑部衆人都圍了上去。

    只見,那人手心裏赫然躺着一塊燒燬了一半令牌,不過上面依稀可以辨認一個姓氏……

    一個時辰之後,蘇亦承匆匆進宮。

    “皇上,冤枉,這是栽贓,這是嫁禍!我與那君琰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燒他府邸做什麼?”

    “朕也想知道!”姜殊扶額,“你燒他府邸做什麼?”

    蘇亦承人傻了。

    “皇上,你真覺得是微臣?”

    姜殊無奈道:“那東西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那兒,刑部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朕也沒有辦法!蘇大人,趕緊解釋吧,要麼就拿出證據,證明不是你。”

    蘇亦承都要跳腳了,氣急敗壞道:“這個要微臣怎麼證明?”

    姜殊和蘇亦承私下裏關係很好,所以,御書房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蘇亦承表現得並不像臣子。

    “皇上,你快幫臣想想辦法吧,一定是有人在對臣潑髒水!”蘇亦承篤定道。

    姜殊睜大眼睛,一臉意外的樣子:“蘇亦承,你自己捅的簍子還要讓朕給你想辦法?你太讓朕失望了!”

    其實若不是見了陸卿,他姜殊還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蘇大人,你仔細想想,你和君琰玖真的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嗎?他娶了你之前拋棄的妻子,對於這件事你一直耿耿於懷,曾經對他討要過幾次,讓他把那個女人交還於你,都被他拒絕了不是嗎?”

    他斜睨着他:“你就是因爲此事對他懷恨在心的吧。可是君琰玖是什麼人呢?你爲什麼要平白無故的招惹?這件事朕都幫不了你了啊!”

    “我沒……我沒有!”

    蘇亦承只感覺自己有口難辯,因爲這件事太措手不及了。

    前天,他還在家裏幸災樂禍,君琰玖的府上着了大火,差點把他燒死,沒想到今天一口驚天巨鍋就扣到了他頭頂上。

    他氣吼吼的:“鬼知道我府上侍衛的令牌是怎麼跑到他府上去的!興許是那塊令牌原本就是在他房中的,他府中不是戒備森嚴嘛,我府上那些酒囊飯袋怎麼進的去?”

    姜殊搖了搖頭:“你跟朕解釋沒有用,這件事朕已經交給刑部處理了,若鑑定那塊令牌爲真,刑部馬上就會召喚你,你自己先做好準備吧,朕就是知會你一聲,退下吧。”

    蘇亦承的腦子發矇了一會兒。

    姜殊這是不打算管他了?

    這事捅到刑部之後只能公事公辦,按照他說的,拿出這件事不是他做的證據,拿不出來,就只能這樣了,除非他能找到兇手。

    可他爲什麼平白無故的要幫君琰玖找兇手?

    他只嫌那日的火不夠大,怎麼沒把他徹底的燒死?

    此時,馬車上。

    殘陽如血,陸卿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兵書,手上還啃着一個蘋果,腳尖一翹一翹的,非常閒適。

    “禍水東引。”

    她喃喃了一句,只覺得十分應景。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快靠近黃昏了,估計,那邊已經開始了吧……

    一抹小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意爬上了她的脣角。

    只要姜殊開始介入這件事情,這一世的這場戲,就要開始唱了。

    不管縱火的是不是蘇亦承,身爲一國之君的姜殊,只會將事情,往利於自己的方向推動。

    就像當年的父皇,爲了壓制住君琰玖的勢力,明明知道君琰玖是冤枉的,還是順水推舟抓了他。若非她執意搬進監牢逼迫他,父皇必定藉助那件事狠狠的打壓他,這就是君王的權術。

    上一個世界,蘇亦承給她好好上了一課,她猶記得,他當時栽贓君琰玖後,在監牢裏囂張對她說:

    “真正決定督公大人命運的,不是臣的供詞,而是,皇上的態度……知道,臣爲什麼選擇他下手嗎?哈哈。”

    天道好輪迴,這一世,不就輪到他了嘛。

    蘇亦承如今權勢越來越大,甚至府上還養了自己的私兵,

    心思深沉的姜殊,不可能對蘇亦承沒有忌憚。

    他和姜殊之間的“友誼”早就是貌合神離。

    她讓君琰玖命人丟在火場的那枚燒燬一半的蘇家私兵令牌,就是給姜殊遞過去的刀子。

    鬥起來吧,是該,鬥起來了。

    一路膩膩歪歪,終於抵達南姜。

    與過去不同,兩國合成一國,中間都不需要通關檢查。

    原本沿着國界一丈高的圍牆全部拆除,昔日裏氣勢雄壯的國門大大的敞開着,像一個普通的城門一樣,百姓們來來往往的穿梭,人流如織。

    在南姜的地界裏,一樣,店鋪和路標都有姜國和北國兩種文字。

    “你還沒告訴我,你來南姜是做什麼的。”陸卿趴在車窗上,看着路過的店鋪悠悠開口。

    君琰玖笑了:“不知道我做什麼的,你跟來做什麼?”

    馬車停下,下人在街邊的店鋪買了些水果,洗乾淨裝好盤送上了馬車。

    雪白的梨,黃橙橙的芒果,還有姜國特色的紅毛果,剝開來是鮮美多汁的白色果肉,又大又甜。

    陸卿一邊剝着紅毛果喫一邊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跟着你,我跟哪個?”

    君琰玖不滿意:“哪有把自己的夫君比喻成雞狗?”

    陸卿擡手,晃了晃手上“叮鈴哐啷”的鏈子。

    “你這還不狗?”

    陸卿算是看出來了,他也不全是因爲不相信她怕她會跑,而是單純的想這樣鎖着她,算得上是一種“樂趣”?

    昨夜,便是她睡覺他都不肯給她摘,用鏈子在她手腕上纏了幾圈,將她兩個手腕捆在一起,舉起,再壓她身上吻她……

    吻完又聖如佛,什麼都不做了,她……難受。

    “在想什麼?”君琰玖忽然說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陸卿回神,臉頰粉粉。天吶,她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沒想什麼。”

    君琰玖遞給她一小塊銀面具,可以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臉。

    他自己戴起一片金色的。

    靠,她忽然想起剛去上個世界的時候,也和君琰玖戴着這樣的面具去街上。

    “怎麼在北國的時候不戴面具反而跑到南姜的時候戴了?”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說了兩個字:“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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