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白切黑公主獨寵病嬌九千歲 >第388章 卿卿,你父皇向我索要一個人…….
    君琰玖正要開口,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門的是陸澈。

    是陸卿找他來的。

    “三哥,這個魏荊,是什麼時候來北國的?”進門後,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陸澈道:“他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和南國的那些生意都是他來找父皇溝通的,怎麼了?”

    陸卿和君琰玖對視了一眼。

    所以這個魏荊不是魏瑾瑜,從時間上來看就不對。

    “怪不得,父皇看他的眼神那麼和藹可親,原來是個送錢的。”陸卿道。

    陸澈說:“再看吧,他怎麼看也不像是冤大頭,姜國雖然富庶,但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做賠本買賣。這個魏荊,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人。”

    說着,一把抱起站在桌邊,用小爪爪嘗試着勾着桌上小草莓喫的肥兔子,看向陸卿:

    “不過你放心。父皇心裏有桿秤的,不會讓你爲難。你和琰玖這次回來,父皇很開心。”

    陸卿心頭一暖。

    “無論如何,這段時間,我好好陪陪父皇吧。”

    君琰玖思索了片刻開口:“三哥,近來北國與南國做了那些生意?大致列張清單給我。”

    “好。”

    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來報:“琰皇陛下,皇上請您去書房一敘。”

    陸卿起身:“我陪你過去。”

    -

    兩人並肩走在御花園,正值中秋,園內花木扶疏,大朵大朵或金黃,或粉紫,或白或紅的菊花爭相綻放。

    每年,北國御花園的菊花都會大開,這副盛景,在君琰玖的記憶裏已經遙遠得泛了黃,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夠再度看見這片鮮活的花海,彷彿自己重生過一回一般。

    當初,姜殊佔領北國皇宮後,把這大片大片的菊花都撅了,改種他最愛的美人蕉,結果因爲氣候不適應全部枯萎,他也沒讓人鏟了,遠遠看去就像鬧鬼一般。

    陸卿溫暖的小手藏在他袖子裏,牽着他的手拖着他走,走幾步嬌嗔的回頭說了一句:“你怎麼走這麼慢吶!”

    君琰玖只是朝她笑笑。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不真切。”

    北國皇宮還在,蕭和帝還在,卿卿的親人們也都還在……

    終於到了書房,小太監把門打了開來,陸卿站在門口對他努努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君琰玖走了進去,書房裏一個人走了出來,和他擦身而過。

    陸卿擡頭看了一眼,鹿眸微睜。

    魏荊。

    魏荊的脣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對陸卿行了一個禮。

    陸卿回了一禮,正等他經過,他卻在面前停了。

    “舍妹在姜國,多虧了公主照顧,聽說,公主還費心替她找了個如意郎君是嗎?”

    陸卿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路數,笑了笑說:“瑾瑜公主秀外慧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遇上了就是她的緣分。”

    魏荊皮笑肉不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壓低聲音說:“我舍妹,這裏,有點問題,以後,可要多擔待。”

    陸卿微微蹙眉:“四皇子身爲瑾瑜公主的兄長,這樣說,不太好吧。”

    魏荊哈哈大笑:“是不太好。”

    “所以我只能點到爲止,剩下的,靠公主自行體會。”說完,他就離開了。

    不多時,君琰玖走了出來,神情肅然。

    “你父皇向我要一個人。”

    “誰?”

    “姜殊。”

    陸卿大驚:“你說誰?”

    她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兩世的記憶有點混亂,她仔細思索,纔回想起這一世的姜殊,作爲北國的俘虜,仍然留在北國,君琰玖登基後也沒管他,人現在仍幽禁在北國皇宮。

    所以,現在,姜殊是在父皇手上的,由於和君琰玖的特殊關係,所以父皇跟他商量。

    “父皇問你要姜殊做什麼?”

    聯想起剛纔走出去的魏荊,一切瞭然,這樣,更加坐實了蕭家遺虐和南國人暗中有聯繫。

    “是南國人問他要的。”他說。

    “那你答應了?”

    君琰玖搖:“我說,姜殊身份敏感特殊,我需要考慮考慮。”

    “這一定是父皇和南國人之間的交易……”陸卿攥起了小拳頭,“可惡,這該死的南國人又在挑撥姜國和北國的關係!”

    “我去跟父皇說!”

    說着,她正要進書房,被君琰玖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衝她輕輕搖頭。

    在蕭和帝待了那麼多年,他最清楚蕭和帝的脾性,此刻進去,只怕又要生出不快。

    -

    是夜,蕭和帝設宴,爲陸卿和君琰玖接風洗塵。

    因是家宴,他與他們坐在一桌,席間還樂呵呵的爲他們夾菜,一家人看上去其樂融融。

    陸卿的幾位兄長帶着嫂子和孩子們都進宮了,幾位兄長輪番到君琰玖面前給他敬酒,幾個幾歲的孩子圍繞着筵席跑跑跳跳。

    不遠處另一桌,魏荊和一幫南國使臣坐在一起,也是歡聲笑語,不過他們之間,說的是他們聽不懂的南國話,邊說笑着,一邊頻頻朝君琰玖望去。

    須臾,笑聲中,微醺的魏荊起身,端着滿滿一杯酒上前,來到君琰玖身邊說:

    “姜國新君,你的故事在我們國家一直是個傳奇,能從宦官做到一國之君,從古至今也就你一個,來,我敬你。”

    君琰玖看着魏荊邊說邊晃着酒杯,杯子裏的酒不動聲色的晃了幾滴在他的杯子裏,接着,魏荊長袖一遮,將杯中的酒“飲”盡。

    魏荊喝完,才發現君琰玖杯子裏的酒一動不動,看上去愣了一下:“琰皇陛下爲何不喝,莫不是,瞧不起我?”

    君琰玖從容將酒杯裏的酒倒進了魏荊空掉的杯子裏,笑了笑:“四皇子誤會了。”

    “這裏哪有什麼琰皇?朕既然是陪公主回門,便不再是姜國的皇,而是北國的駙馬。四皇子遠道而來,哪有讓客人先敬主人的道理?”

    接着,笑盈盈的將自己的酒杯倒滿,舉起了酒杯:“四皇子殿下,請。”

    魏荊欲攏袖,故技重施,被君琰玖一把抓住了手腕。

    “礙~四皇子入鄉隨俗,當遵守我們北國的酒禮,喝酒就要大大方方的喝,哪有遮遮掩掩的道理?”

    君琰玖犀利的眸光望着他,嗓音磁性而洪亮,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得落在了魏荊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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