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寧則微微攤手,如今之計,他們也想不到更好的對策。
反而聚集一處,被對方牽着鼻子走,祭壇損失的更多、更快!
各自防守城區,這個正道修士還可能投鼠忌器,不會太過囂張。
“好!”
四位長老應聲道,便迅速離去。
他們內心都在祈求着,下一個被損壞的祭壇,千萬不要是他們的城區纔好。
而寧則,則是留在原地,皺眉深思。
究竟怎麼樣,才能抓捕到對方?
如果只是一座小城,無論是四大長老還是他,都能直接飛在天空之上,觀察內部情況。
但蜀都市之大,放眼整個華夏,也都屈指可數。
以他們的實力,還暫時做不到如此。
與此同時,葉凌躲進了一處住宅的樓道中。
看着天空時不時飛過的天魔教長老,內心一陣不甘。
對方的防守越來越嚴密,自己想要再摧毀祭壇,可謂是難上加難了。
但,他也不能就如此罷手。
否則,屆時就算是援軍到來也無濟於事。
他觀察過,天空這道血色光幕,是一道極強的防禦陣法。
即然能夠如此繁瑣,又被天魔教佈置出來,定是針對天榜強者進入。
如果不從內部攻破,恐怕……
“喵~”
“這些長老,能不能弄死一個?”
葉凌舌頭舔着嘴皮,再次看見南長老從自己面前飛過,一個念頭瞬間出現在腦海之中。
這讓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他的境界,雖然已經達到煉虛境界巔峯。
再加上各種手段,就算是普通的靈臺境界修士,都可以一戰。
但,天魔教長老的境界,絕不止於此。
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去除,葉凌的貓爪動了起來。
這個南長老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巡邏,自己還是去別的城池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綻。
回到北城區,葉凌沒有急着動手。
但他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個北城的天魔教長老,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因爲對方根本就是大張旗鼓的在巡邏,而且極爲規律。
也就是,由南到北,再由東到西這樣。
葉凌便瞬間有了主意,守在其剛剛巡邏完的一處祭壇。
估摸着時間,等對方差不多已經臨近最遠處的時候,瞬間出手。
老規矩,人頭還未落地,祭壇便被一分爲二,貓影也在同時消失,根本不敢停留。
北長老見狀,連忙回防。
與此同時,其餘幾位看着天空中變淡的血影,也內心微定。
他們的計謀,果真有用。
在之前的二十分鐘裏,他們的祭壇足足被毀七座。
然而這次足足十分鐘,纔有一處祭壇被毀。
如此一算,就算是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再損壞三處祭壇,也無傷大雅。
“呆子一個!”
葉凌在下水道中迅速穿過,感覺到頭上一股強大的靈氣波動越過,不經搖頭。
魔門修士整天東躲西藏、不見天日,再加上閉關修煉,智商早就不夠用了。
腦子,要運用,纔會變的靈通。
話音剛落,他便從一處下水井躍出。
這一次的祭壇,竟然正好擺在下水井旁邊。
見是一隻貓,這才微鬆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麼呢!
不對,一隻普通貓怎麼可能掀飛下水井蓋?
天魔教教徒瞬間反應過來,印訣即將掐出之時,腦袋和身體便成功分家。
而緊接着,祭壇被切開,眼前哪裏還有什麼貓的蹤跡?
“怎麼回事?”
北長老,剛剛纔趕到祭壇損壞之處,還沒來得及查看。
便又見天空的血色光幕之上,出現了一道裂紋。
回頭望去,竟然又是一處祭壇損壞。
而且,他明明剛纔從那裏途經。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速度。
而且,對方的隱匿法術究竟強悍到什麼地步,和他擦肩而過,自己竟然都未曾發現。
最爲主要的是,他想知道,對方爲什麼就針對他北城區不放?
現在,他的轄區,已經是所有區域中,祭壇毀壞最多的。
如果魔神大人問罪下來,他就算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活呀!
隨後,緊接着,又是一處祭壇被毀壞。
葉凌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不僅沒有第一時間停手,反而向着最近的祭壇摸去。
剛剛還在感概計劃有效的一衆天魔教長老,瞬間傻眼了。
有效個屁,這個正道修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
“啊啊啊~”
“該死,別讓我抓住你!”
北長老更是暴跳如雷,恐怖的靈氣波動浮現在周身,一道光芒架起,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而此時,葉凌纔剛剛消失,便感覺到了背後的恐怖,心裏深吸一口氣。
好險,果然天魔教長老不是弱者。
這等實力,他如果被堵住,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但他是以速度見長,若是單純比拼速度,也不在對方之下。
而且,對方也只有等他劈開祭壇後,才能知道他的位置。
只憑這一點,如果不是對方距離他太近,他就完全不怕。
葉凌沒有遲疑,微驚過後,便又是奮力向着北長老相反的方向跑去。
到地方後,更是絲毫沒有隱藏蹤跡。
此處的天魔教教徒,看見一隻貓咪,如同白色閃電一般出現在原地時。
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便瞳孔失去了焦距。
“北城區不宜久留了,我得趕快離開纔是!”
葉凌回頭望了一眼剛剛的方向,北長老恐怖的氣息,已經如同雷霆一般,極爲耀眼。
他也深知,激怒了對方。
而且,他剛剛柿子挑軟的捏,北城所有天魔教教徒中,化神期的修士,已經被他屠戮殆盡。
修爲再高一點的,他也沒有秒殺的把握。
只要對方能夠抗住一招,他便有暴露的兇險,並不值當。
因此,腳底抹油,瞬間溜出了北城區。
至於下一個區域挑選在哪裏,他的心中還沒有想法。
接連又是四座祭壇被毀,天魔教衆人瞬間都不淡定了。
四位長老和聖子寧則暴跳如雷,而其餘守護祭壇的天魔教教徒,也是內心十分恐懼。
他們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厄運會降臨在何處。
這個正道修士,究竟是何方神聖,在被天魔教佈置如此森嚴的蜀都市中,竟然還能如此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