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大陸之上,擁有着無數國度,被統稱爲異國番邦。
教廷,便坐落在這片大陸之上,是整個大陸的修煉聖地。
而在此時,天空之上,一道白光閃過,原來是葉凌的身影已經出現。
此時的葉凌,已經恢復了原本的大小,被天劫燒燬的白色絨毛,也在這一刻完好如初。
“喵~”
望着下方散發着金光,一片祥和的教廷,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既然已經來了,那就開始吧!
他誠然自己不是聖人,那麼便是有仇必報!
當初教皇在無盡海域截殺他,最終導致杜妙菱獻祭真靈,爲他換來了一絲喘息之機。
最終才拖到了敖詩晴的到來。
雖然他逃過一劫,但杜妙菱卻是永遠消散在了天地之間,就連一絲真靈都未曾留下。
如今他突破飛昇境界,第一件事情,便是來到此處,爲身隕的杜妙菱報仇。
“叮,當前系統發佈主動任務:復仇之路。
當前任務爲階段性任務,完成每一階段,便可以獲得獎勵。
一:摧毀教廷,破壞上帝雕塑;獎勵仙器永恆之爪。
二:擊殺十二聖騎士;獎勵仙器霸者重裝。
三:擊殺教皇;獎勵仙器無妄之矛。”
與此同時,葉凌的腦海中響起一道聲音,讓他神色微頓。
沒想到這個時候,系統恰巧發佈了主動任務。
既然這樣,那正好,今日就讓一切都結束吧!
“喵~”
只見,葉凌嘶吼一聲,隨後身軀便肉眼可見的放大。
不過片刻,便如同一座山嶽一般,不容直視。
而教廷之中的修士,很明顯還沒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只感覺,原本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天,怎麼突然陰暗了下來。
但當他們擡頭的那一刻,卻是瞬間膽顫心驚。
只見,一隻巨大的貓咪,正在教廷城的上空,張牙舞爪,凶神惡煞!
他們感覺,這一刻好像是末日的來臨。
這不知道從何處降臨的惡魔,將會摧毀這一切的美好!
“喵~”
葉凌沒有廢話,法天象地之下,巨大的貓爪,如同滅世的熔爐,瞬間便向着教廷中央的上帝雕塑拍去。
教廷中的一衆修士還未反應過來,便感覺到恐怖的力量波動綻放,空間瞬間塌陷,無盡的混沌虛無氣息泄露而出。
緊接着便見,貓爪落在上帝雕塑的頭頂。
如同蜘蛛網般的裂紋,瞬間覆蓋整個上帝雕塑。
“咔~”
片刻,隨着一聲脆響,上帝雕塑開始寸寸皸裂。
緊接着,“嘭~”的一聲巨響,上帝雕塑炸裂開來,化爲漫天飛灰。
“妖孽爾敢!”
這一幕,即使教廷之中的衆修士還有些發懵,但也知道來者不善。
只見,無數身穿紅袍的主教,瞬間騰空而起,面對龐大的葉凌,便是怒目而視,用聽不懂的語言呵斥道。
他們手中的法杖也開始醞釀着強大的波動,一道道火球、冰晶、水龍……
盡數向着葉凌砸來!
“妖孽?”
葉凌望着漫天法術,眼中出現嘲諷的神色,不屑道。
教廷的紅衣主教,相當於華夏修士的飛昇境界。
葉凌眼中未曾出現恐懼,反而是神色堅定。
隨後,貓爪重重擡起,遮天蔽日的拍下。
紅衣主教的法術瞬間拍擊在葉凌的貓爪之上,只見好不容完好如初的絨毛,再次褪去,露出了堅韌的肌膚。
而葉凌的貓爪中,靈力匯聚,和紅衣主教的法術徹底撞擊在一處。
“轟~”
恐怖的餘波瞬間產生,成一道弧形,迅速向外擴散,散發出恐怖的波動。
空間在餘波之下,寸寸皸裂,混沌虛無的氣息在裂縫中開始綻放。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本以爲囂張無比的貓咪,會不費吹灰之力抵擋住紅衣主教的攻擊。
但事實卻是,在紅衣主教的法術下,葉凌龐大的身軀瞬間倒飛而出。
一口鮮血更是憑空噴灑,染紅了一方天空。
難道這隻貓咪信誓旦旦的前來複仇,就是這麼不堪一擊?
只不過也是,數十名紅衣主教的攻擊,即使是天榜強者前來,都會暫避鋒芒。
又何況葉凌這樣一隻剛剛突破到飛昇境界的貓咪。
“不過如此,也敢逞兇!”
“不好……”
一衆紅衣主教見這隻巨貓怪物飛出,臉上頓時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只不過還沒等他們來得及開心,便瞬間臉色大變。
只見,剛剛他們法術和葉凌貓爪相互碰撞的餘波,餘波方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對準了教廷的無數建築!
這可是連空間都能夠摧毀的餘波,教廷建築也不過普通材料,怎麼可能抵擋。
一衆紅衣主教頓時神色慌亂,準備回防。
“打的不是很爽嗎?那就再來!”
但與此同時,葉凌的身軀再一次壓了上來,露出染着鮮血的一口白牙,獰笑道。
隨後貓爪不由分說的再次擡起,向着一衆紅衣主教便重重拍下。
空間開始塌陷,混沌虛無的氣息再次出現
一衆紅衣主教臉上頓時露出了左右爲難的神色。
他們的修煉體系,都是以法術爲主,肉體脆弱不堪。
如果是被貓爪拍中,不,就算只是被餘波擊中,也會瞬間身亡。
教廷的建築毀了還可以再建,但他們死了可就是真的死了。
因此,猶豫片刻,他們便選擇齊齊回身施展法術,對抗葉凌的巨爪。
“轟~”
而這樣的後果便是,餘波猶入無人之境,肆無忌憚的橫掃着整片教廷的建築。
而在教廷之中的無數低境界修士,更是在餘波之下,連慘叫都未曾發出,便已經殞命。
曾經一度輝煌的教廷,在此刻,已然是廢墟,充斥着斷壁殘垣與血肉!
這哪裏是教廷,這分明是地獄。
而這一切都始作俑者,正是葉凌,他沒有絲毫的愧疚!
雖說當初逼迫杜妙菱獻祭真靈的是教皇,冤有頭、債有主,他不該對教廷中一衆修士出手。
但,他尋教皇復仇,這一衆修士不會對他出手嗎?
就像面前的一衆紅衣主教,站在對立面的便是敵人,助紂爲虐者,便當誅!
可能有人說他冷血,但當他是螻蟻之時,又有多少人心懷慈悲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們不屬於同一個陣營。
要怪,就只能怪,教皇曾經所做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