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專門請法拉利爲時宛言定製一款跑車了,他封景城不找個最牛逼的設計師來定製珠寶,那還說得過去嗎?!

    封景城懶得跟滕若解釋這麼多。

    “總之你去把他給我找來就是了。”

    “哦,好。”

    他又想了想,補充一句:“順便也聯繫一下馬薩拉蒂總公司,還有替我看看這裏附近還有沒有哪個不錯的地盤。”

    滕若強行忍住好奇心,乖乖回答:“好的。”

    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但是感覺封總要做什麼很厲害的事。

    還是到時候再看看吧!

    ……

    封母最近過得很不順心,動不動就找丈夫說事。

    “我說你能不能別讓外面那些人四處跟着我?我都多大年紀了,你還怕我走丟?”

    “我是讓他們監督你的行蹤。”

    “笑話,我堂堂封家夫人,除了跟姐妹們打麻將聚會,還會去什麼地方?”

    “去找你兒子算賬。”

    “……”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去封氏找你兒子算賬,讓他去給蘇家賠罪。”

    封父淡淡地敘述着,手裏拿着毛筆,在宣紙上寫書法,下筆有力而沉穩,完全體現出大將風範和氣概。

    被他如此不留面子揭穿,封母嘴角心虛地抽了抽,感覺臉上的表情快要掛不住。

    “那是我兒子,我一個做母親的,還不能見他了?”

    “你要是還有安排聯姻的打算,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爲什麼?你之前不是挺支持我給他安排蘇家這門婚事的嗎?”

    封母不明白,爲什麼丈夫的態度跟之前差這麼大。原先還非常堅決不理會兒子的意願,強硬籌備婚禮,後來他不知什麼時候改變主意,竟然合着兒子一起反對這門親事。

    “我找人調查過了,那小子跟霍眠的婚姻關係還在生效。”

    封父輕描淡寫,讓封母錯愕了好半晌。

    “不可能啊,霍眠不是死了好多年?怎麼法律還沒判他喪偶?”

    “他壓根就沒申請宣告死亡。”

    封母徹底愣住,過了片刻,反應回來,她看向封父。

    “所以,那個叫做時宛言的女人真的就是霍眠?”

    封父不置可否。

    封母臉色沉下來,她原以爲,網上的東西只是兒子編出來的一場鬧劇。

    “如果是這樣,那幾個孩子就是當年懷下的……景城爲什麼要把她藏的這麼深?不不,絕對不會是景城所爲,一定是那個霍眠!”

    這些年,看到兒子消沉成那樣,她很清楚,絕對不是封景城把霍眠藏起來,一定是霍眠詐屍逃走,現在又帶着孩子回來。

    “她這麼做,爲的是什麼?難不成是爲了咱家的錢?!”

    封母喃喃自語一番,越想越覺得害怕,“這個女人,千千萬萬容不得!”

    推出了結論,她轉頭看去,並沒有看見丈夫認同的神色,封父依舊在專注地寫書法,彷彿早已把她當透明人。

    “那你就這麼由着兒子?既然那女人回來,就讓他倆趕緊把婚離了纔是!別讓她有機會得逞,我可不想咱們花大半輩子拼回來的基業毀在她手裏。”

    封父擡了擡眸,沒好氣地反問:“那孩子究竟哪裏得罪你,至於這樣揣測她??”

    “我怎麼了我?我這叫做以防萬一,你難道忘記當初她嫁來的時候,霍家給我們惹了多少麻煩?我的臉都被她丟光了,好幾個月不敢不出跟朋友聚會見面!”

    一想起過去的事,就滿肚子火,封母的嗓門也越來越大,還順便對着封父數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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