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日沒夜的,她看着自己被糟蹋。

    好幾次她拒絕了,卻被令狐滄忽悠,說只有透過這個方法才能讓身體裏的蠱蟲全部消散出去。

    然而事實卻正好相反。

    蠱蟲在她肚子裏日益增加!

    “令狐滄,求求你幫我吧,你幫我去求個情,我可以把蠱蟲傳給封景城。求求那個男人放過我,令狐滄,我不想再做這種事情了……”

    “哈哈哈,蘇大小姐,你到現在還想爲自己維持那副冰清玉潔的模樣嗎?恕我直言,現在的你,別說把蠱蟲傳給封景城了,你有什麼能耐接近他啊?我記得你已經很久沒跟他當面說話了不是麼?”

    他說的沒有錯。

    蘇若欣被全網黑的時候,封景城已經下令公司的人不讓她出現在公司裏。

    好幾次,她想親自去找他,都被拒絕了。

    後來,因爲令狐滄跟她的事情,她也就沒有臉出現在封景城的面前,只敢暗中耍花樣,可卻把自己半條命搭進去了。

    如今生不如死。

    令狐滄知道她沒有任何謀略的本事,所以總抓住這件事來嘲笑她,尤其是在她被糟蹋完之後,那副鄙夷嘲諷的嘴臉,讓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令狐滄,我要殺了你,啊啊——”

    蘇若欣忽然又感覺到一陣疼痛,像是刀子刺穿五臟六腑,又擰在一起。

    她痛苦得發出了淒厲的叫聲,隨即身下流出了偏黑色的血液,頓時浸染了半張牀。

    惡臭味傳開,令狐滄看了,愣半晌,一下子就回過神來。

    “看來老闆說的真沒錯,居然有人會破解這種蠱。不過他們想用這種方法來徹底解決後患,也太異想天開了,哈哈哈。”

    蘇若欣並不知道令狐滄在說什麼,她被身體裏的那些噁心東西折騰得翻來覆去,奄奄一息,只能不停再嚎叫着救命。

    但令狐滄始終抱着袖手旁觀的冷笑表情。

    “蘇若欣,我看你還是乖乖接待客人吧。等你這肚子裏的蠱蟲都散播出去到一定數量之後,我就會安排你接近封景城了。”

    “你若是再沒有完成任務,恐怕要讓你去體驗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們老闆絕對不會讓廢物活得太瀟灑。”

    ……

    時宛言和封景城說是回家休息,其實也就睡了幾個小時。

    封景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孩子們早就已經回房睡了。

    然而他卻發現主臥裏的燈還亮着,輕輕打開門進去,發現時宛言竟然在搗鼓着從醫院帶回來的蠱水。

    他擡手敲門,走進去。

    “你沒睡?”

    時宛言擡頭看了一眼封景城,隨即又把視線落回手頭上的工作。

    “樓下有一碗麪,要是肚子餓的話就去喫吧。”

    “你怎麼沒睡?”

    “我有啊,剛睡醒,就搗鼓這個了。”

    封景城順着視線看去,發現桌子上有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薰香、鈴鐺、油燈、草藥、繩子……

    還有一本書,上面寫的全是看不懂的梵文,一時間讓人有點錯亂,以爲她是在做什麼迷信的法術。

    “你在幹什麼?”

    她正兒八經地道:“催生。”

    “??”

    “咳,我在制蠱,它快出來了。”

    封景城觀察了好一會兒,黑乎乎的蠱水,臭得讓人作嘔,啥也沒看出來。

    “你會做這種東西?”

    “不知道能不能成,這玩意兒我也是第一次做。一般我都只是替人解蠱。”

    她繼續解釋。

    “我正在做一隻蠱,是帶有反噬能力的。一旦被啓動,它不僅能反噬蠱母,還能幫助我們找出蠱母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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