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皺巴巴的,聲音有些喫味:“都將人家種在你心裏了,還來霍霍我幹嘛?”
瞧這語氣多酸呀!連她自己都有些嫌棄,剛說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
這狗男人天天表現的對她一往情深,心中唯一,誰知道心裏還藏了一個白月光?
越想越氣,冷哼一聲,將頭轉到一邊去,小臉鼓成了個包子!
看到小妻子這副表情,宮承澤知道她誤會了,溫柔的將人擁到懷裏。
可還在生氣中的軒轅瑤瑾非常的抗拒,一邊掙扎一邊嘲諷道:“難道宮總就喜歡左擁右抱?
“就你一個老婆,我怎麼左擁右抱?”
“哼,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你還想娶幾個老婆?”
男人一臉無奈,知道這笑玩笑開大了,趕緊的解釋道:“我至此至終想娶的人,只有你一個!”
懷裏的顯然不相信他的鬼話話,繼續反駁道:
“對,老婆只能娶一個,不然就要犯重婚罪了,情人倒是可以有幾個!”
男人一臉黑線,他是那種濫情的男人嗎?
霸道的將軒轅瑤瑾的雙手禁錮住,等到她不再掙扎了,安靜了下來。
男人渾厚磁性的聲音響起:“你是我宮承澤唯一心動的女人,也是唯一深愛的女人,更是唯一的妻子。”
聽着他這動人的肺腑之言,軒轅瑤瑾還是非常憤怒。
轉過身來,狠狠的捶打在他胸膛上:“騙子,大騙子,你剛剛還說那個女人在你心裏已經生根發芽了呢?”
看着難得喫醋的小妻子,男人心情大好,性感的薄脣微微勾起:
“是啊,那個小壞蛋五年前偷走了我的心,現在還傻傻的在這發脾氣!”
原本還想趴在他肩頭上,狠狠的咬一口的軒轅瑤瑾,頓時愣住了,聽了這句話,莫名的感覺好像在說她呢?
氣鼓鼓的開口問道:“那女的現在在哪呢?”
宮承澤:“一直都和我在一起。”
軒轅瑤瑾:“你倆一直有姦情?”
宮承澤:“和自己的老婆,這也叫姦情嗎?”
軒轅瑤瑾徹底的炸毛了:“別給我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正事呢,那女人到底被藏在哪了?”
男人輕輕地在她腦袋敲了敲,嚴肅的看向她:“這幾天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我能將人藏到哪?”
“這裏是你的地盤,我又不熟,鬼知道你將人家藏到哪去了?”
軒轅瑤瑾翻了個白眼給他,一副不將人交出來,她就不罷休的樣子。
男人深深地嘆出一口氣:“要不要我將心,扒出來給你檢查?”
軒轅瑤瑾一臉嫌棄:“咦,你好惡心啊!誰要看你的心了?
“可你不相信我,怎麼辦?”
男人認真的看向她,好像乖乖聽話的小朋友,等着老師來給他解答。
軒轅瑤瑾:“我能問你個嚴肅的問題嗎?”
“嗯!”
“你既然心裏有個白月光,爲何還來禍害我?”
宮承澤扶額一臉的無奈:繞來繞去,怎麼又繞到這句話來了?
臉上依然帶着深深的柔情,聲音嚴肅而又認真:“可你知道,我心中一直深藏的女人,名字叫什麼嗎?”
“叫什麼?”女人嫉妒和好奇心驅使着她,不加思索的說出了這句話。
“那你聽好了,“她的名字也叫軒,轅、瑤、瑾。”
“五年前,璃茉的作品展,花海是我第一次見她。”
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在她的耳中,好像一根琴絃撥亂了她的心緒。
好像時間靜止在了這一刻,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軒轅瑤瑾彆扭的將頭扭到一邊,天吶,她竟然在喫自己的醋,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心裏緋腹着:這男人就是腹黑,爲什麼不早點告訴她?
害的自己剛剛好像潑婦一樣逼問。
輕輕的將人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耍我很好玩是嗎?”
“是你腦袋笨”男人一臉嫌棄的看着炸毛的小妻子。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軒轅瑤瑾奶兇的咆哮着,真是氣死她了!
“現在氣消了嗎?”
“滾開,誰說我氣消了?”
“難道老婆喜歡跟自己喫醋?”
軒轅瑤瑾氣的牙癢癢的,自己在這腹黑的男人面前,簡直是妥妥的一隻小白兔呀!
不過待她徹底的回過神來,將前後捋了一遍,好像發現了什麼?
“宮承澤,你是不是早已對我蓄謀已久了?”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心虛,脣角勾笑:“這怎麼能叫蓄謀呢!這叫做緣分。”
當初在懸崖底碰到她的時候,宮承澤第一眼就認出了她,只是不清楚爲什麼他心心念唸的少女會出現在那裏?
不然高冷有潔癖他會帶着一個陌生女人回家,還親自抱着她從A城到了帝都。
軒轅瑤瑾覺得這男人不但腹黑,口才還了得,反正說不過他,說詞總是一套一套的!
“這些花,也是爲了我,你才種下的?”
“嗯,有了它們,彷彿你就在我的眼前!”
這情話說的,堪稱經典啊!
軒轅瑤瑾此刻看向眼前的景色,心境都不一樣了!
張開雙臂,愉悅的高呼着:“美麗的花兒,我來了!”
丟下男人,她一人邁進了紫色的花海中。
輕閉雙目,髮絲在風中微微環繞,粉色的衣紗輕輕飛舞。
宛如落入凡間的精靈,遊蕩在這凡間,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身後的男人看見花中的人兒,眼神變得灼熱了起來,她比起五年前,更加的漂亮迷人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低聲道:“你就是我心中的那顆薰衣草,是執着也是熟稔!”
一簇簇的薰衣草盛開的特別熱烈,堅定,勇敢,有人說,熏衣草裏包裹着少女,執着愛的靈魂。
可宮承澤覺得,他種的薰衣草裏面包裹着,他對軒轅瑤瑾愛的執着和深情!
微風輕輕吹過,深紫色的波浪,層層疊疊上下起伏,好像紫色的蝴蝶在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