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飛看向鄭芷萱說着。
這還是他掌握了命運之眼之後,頭一次用這個能力來看自己未婚妻的命運,結果耀眼的青色雲柱之中那一縷紫色,頓時讓他驚喜且意外。
作爲一國王儲和國王之女,鄭芷萱身上有着青色氣運是很正常的事,但她這氣運也過於濃厚強大了吧?
要是放在修行道路,這至少也是元神人仙起步的命格, 尤其是當高景飛看到未婚妻頭頂氣運中的那一縷紫色隱隱之間是與自己相連的情況,這讓他心中有了更深層次的猜測。
這代表着鄭芷萱的氣運是跟自己相連的,而自己要是得證純陽真仙的話,作爲他的妻子的鄭芷萱可能也會隨之一同進入那個領域。
這並非是簡單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關係,而是雖然自己或許出力更多一點,但也是互相借力、相輔相成的那種關係。
所以他只是說道:
“妙不可言,貴不可言!”
雖然高景飛沒有明說細說, 但聰慧的鄭芷萱還是從未婚夫口中得知了自己可能的氣運命格。
對於自己的氣運如何, 其實鄭芷萱是不怎麼在乎的, 相比靠天靠命,她更喜歡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只要自己並不比未婚夫差太多,不會拖高景飛的後腿,那麼她就覺得可以了。
相反張林這位經歷很多的特殊人生,還在那裏爲自己的未來道路該如何追尋而有些糾結,但驗證了自己猜想的高景飛也沒有在這個世界停留的意思了。
事實上在此方世界更改了“劇情人物”的既定命運,藉此收割了一大票命運反饋之後,此方世界已經在“不耐煩”的催促他這個不速之客快點離開了。
命運的反饋這也是屬於天道功德或者說位面眷顧之力的一種,而且高景飛是在世界規則的範疇之內進行的,即便這裏的世界意識不願意,也不得不支付他這一筆力量。
而且相比起之前那些“有求於人”的世界,比如遭到外界污染的薑母村世界和詭異世界,比如被陰氣污染的碧水寒潭山村世界,高景飛那幾次進入都是對世界有所幫助,而來到這裏他純粹就是薅羊毛來的,也就怪不得祂會不待見他了!
高景飛感知到世界意識的態度,也沒有故意跟祂頂牛,拖延着不離開的想法, 而是招呼兩個同伴一聲,便在一片迷霧之中消失於克拉克斯頓總部大樓之內。
……
迴歸之後,高景飛三人的身影出現在這片位於聯合研究項目組駐地不遠處的混亂地帶雨林區域。他們一出現,留守在這邊的東寧國錦衣衛人手和夏國在這邊的保護人員就都集體鬆了口氣的圍了上來。
無論是張林還是高景飛與鄭芷萱,正在緊密合作的兩邊可都不想看到他們出事,而影響大家的合作。
尤其是夏國方面更不想看到他們出事,不但因爲鄭芷萱是東寧的繼承人,更是因爲高景飛這位夏國第一人,對於夏國來說那也是超凡領域極其重要的一個標杆。
無論損失了哪一位,都會極大的影響兩邊各自的局面和相互自己的關係。
要知道針對以血藤爲首的超凡植物所開發出來的應用,對於夏國方面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個超凡物資來源。
目前爲止夏國所掌握的超凡物質,多數都集中在法器材料等方面,對於生物醫藥方面的發現不能說沒有,但都只是少量的或者不成規模的。
別看中土地域廣大,但沒開發的地區還是少數,而西北一帶倒是地廣人稀,但那邊似乎更適合出產礦石類的靈性材料, 反倒是西南區域多山多水,已經零星的發現了一些有着培育價值的超凡植物, 只是因爲靈氣復甦的時間尚短, 還沒能大規模的孕育出來。
所以目前爲止唯一的兩個大量獲取超凡藥物的途徑都跟高景飛有關,一個是他所定期提供的那些靈泉靈果,另一個便是與鄭氏合作的這個聯合研究項目了。
未來是超凡力量的世界,掌握了超凡資源就是掌握了新世界的核心技術力量,對於這個能夠全面超越西方國家的大好機會,夏國上層當然不會放棄。
所以兩邊都在緊張的關注着這裏的情況,直到迷霧散去三個人都回歸,這才解除警報,鬆了緊張的那根弦。
張林作爲這邊夏國的負責人,自然明白這裏面的意義,所以匆匆跟高景飛兩人告辭,馬上就出面安撫項目組內部的情緒,以免影響了研發的進度。
而高景飛兩人卻是直接傳送回了安平王宮。
此時距離他們兩人進入迷霧,現實世界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而張林進入那個世界卻待了那麼多天,在現實裏所花費的時間也沒比高景飛兩人多出多少,這就證明了迷霧背後的世界與現實之間的時間流速比例充滿了不確定性。
當然也可能是因爲張林在迷霧之中耽擱了一些時間。
當他們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在長安宮中與鄭繼宗夫婦、鄭繼興重聚,剛剛接受了長輩一番關心詢問後,便得到了一個令人驚喜的消息。
“勃泥王室那邊要承認我們的獨立?”
鄭繼宗笑着點頭。
“雖然那邊話語有些含糊,但態度確實是要服軟了,我估計是我們天空防禦系統嚇到了他們,另外阿爾弗雷德家族的支持,在這裏面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鄭芷萱也點頭再問:
“是那位M夫人從中進行調解的嗎?”
鄭趙淑媛聞言搖頭對自己女兒解釋:
“那倒沒有,瑪格麗特那邊只是通過輿論對我們東寧的建立表示出支持的善意,而那位精明的老國王估計也是嗅到了這裏面的氣氛,所以提前轉換態度而已,畢竟他們也是王權國家陣營的一員,這方面也要顧及阿爾弗雷德家族這個帶頭大哥的態度。”
鄭繼興則說:
“要我說還是抓哇人的那枚導彈讓他們選擇了低頭,絕對的實力纔有強大的底氣,我們東寧要不是有着壓過勃泥一頭的軍事實力,再有小飛設置的三聯防禦體系,無懼這世界大多數的威脅,老傢伙那邊估計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對我們服軟!”
高景飛在旁讚道:
“二叔這一點說的沒錯,沒有實力的話,一切關係和交易都只是空談,外人的力量終歸不是自己的。”
這也是中土人們從困境局面之中掙扎鬥爭出來的經驗教訓,其中先輩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鄭芷萱這時又問:
“勃泥竟然已經準備承認我們獨立,那是不是還提出了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