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蠻荒世界的記憶 >第十七章:全員裝備
    在晚飯時,雷帶着人回來了,一個個面帶疲憊,看樣子走了很遠的路,雷邊嚼着烤肉乾,邊跟風說着這一天的情況,前面路倒是不難走,而且也沒見到任何野獸,哪怕是地老鼠都沒見到一隻,在前面大約半天的路程,雷發現一個山洞,因爲已很久沒見到過野獸,雷在洞口聽聽沒動靜,就大着膽子,點燃了火把進了洞內,裏面沒有發現任何動物,從洞壁上有蹭過的痕跡和留下毛髮看,原來應該住過大型的山獸,估計在天災來臨時就逃走了,裏面很大可以作爲隊伍的宿營地。

    好好休息,以後可不能不看時間了,既然野獸都跑光了,我們就沒必要非得住到洞裏去,一但洞內有什麼危險,我們根本就沒有對付兇猛的野獸的能力。以後可不能幹這種傻事了,風對雷說着,

    對於弟弟風,一副老大哥的口氣,雷早就習慣了,明明自己是哥哥,卻總感覺自己更象是弟弟,雷也有些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弟弟成了族長,自己倒沒什麼牴觸,自己知道弟弟的能力,這也是自己主動讓出來的。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不時的會感覺弟弟好象有些太成熟了。也許是這一系列的災難讓弟弟在短時間就發生了蛻變,而自己卻還沒有跟的上這變化,自己應該更加努力了,好能幫上弟弟。

    雷忽然想起什麼說,我回來時見母親製作的揹包不錯,還能放大到一頭牛那大,看樣子能裝下三四人了,先給我的小隊一人配一個,

    好啊,明天你們就一人一個裝上肉乾帶到你找到的宿營地,過兩天走時不至於帶不走丟掉可惜了,對了到山洞時先探查好了再進去,原來沒有野獸說不定等你們走了會住進去新的野獸。

    放心吧,我在洞裏擺放了好多肉乾,而且在洞口撒了很多的浮土,如果再去時,浮土上沒有咬痕,肉乾還在原處就說明沒事,要是動了就說明來過野獸。

    第二天一早雷又走了,不過每個人揹着一個裝滿肉乾的揹包,就象揹着一頭牛,看着二十多頭牛鑽進了叢林,這一次石頭也帶人去了,兩個小隊,帶走了一小半的肉乾,提前帶走總是沒錯處的,昨天中午小草回來時,說祖山已被完全淹沒了,看來水漲的還是很快,隊伍所處的位置,如果按現洪水上漲的速度來看,應該在五六天左右就能漲到這裏,洪水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不過還好,這些遺留在祖山的人恢復的都非常好,從回到祖山,到這裏,喝了兩天肉粥後,昨天都在幫着作飯,製作作揹包,而且晚上時都開始以烤肉爲主食了,部落人非常結實,身子底子好,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休息一天,後天出發應該都能跟上隊伍了。

    再看到老狐,風嚇了一跳,不禁感嘆老狐生命力的強大,只是休息了一晚,今天,老狐竟站起來,在溪的攙扶下開始走動了,

    風忙過去扶到一邊石頭上坐下說,老狐叔,你應試好好休息,不要起來走動,

    溪見風這麼說,好象終於找到說理的人一樣對風道:我也這麼說,他就是不聽非要起來走。倔的要命。

    老狐笑着對自己老婆說,我的身體我知道,只有多活動纔好的快。躺時間長了就動不了。放心我死不了了。

    溪反駁:就你嘴硬,昨天你怎麼不這麼說。

    風查看了一下老狐的傷處,葉泥與血凝在一起,已沒有血涔出,看來癒合的不錯,

    一坐下來,老狐就開始問,隊伍什麼時候走,走的越早越好啊,

    風把自己的想法,跟老狐說了一下,明天再休息一天,等所有人都恢復了,再走,特別是老狐現在不適合多動。

    老狐嘆了口氣說,是我拖累了隊伍,要不現在隊伍應該走很遠了。

    風笑着說:不急,我讓小草去查看過洪水,雖說洪水上漲的很快,但到這裏總得五六天以後呢,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只要在洪水到來前走就可以。

    老狐知道風是在安慰自己,去年的秋獵,還是自己帶着風這些人去狩獵,一個個還是孩子,只是過了一個冬天,這小傢伙已變成了自己的族長,而那些以前以爲只會胡鬧的孩子,現在也變成了守護部落的戰士。不禁對這個明明是孩子卻說着大人的話辦着大人的事的小族長,即感覺好笑卻又從心裏佩服尊重,就連自己都認爲自己不能活下來,偏偏是這麼個大孩子把自己救活了,還有誰不信這個小族長能把所有人帶走的嗎?還有誰不信他就是那個預言中帶着部落逃出生天的人嗎?

    風見老狐狀態不錯,談了一會就離開了。

    看着風離開,老狐接過溪端過來煎好的草藥,喝了一口,直直的看着溪。

    溪奇怪的問:怎麼?不好喝?

    老狐看着溪說:你說這風要是我們的孩子該有多好啊。

    聽了丈夫的話,溪撲哧的笑了,挖苦道;你被燒糊塗了,還是在作夢啊,你看他的體格也就是在人家雨的精心照顧下能活下來,如果是你來養,你以爲這孩子還能長這麼大嗎?淨想些沒用的,快喝你的藥吧。快些好纔是正事。

    老狐卻不爲然,不理溪的話,邊喝着藥邊想着自己的事情。

    風回到毛皮工地,讓人把無毛的牛皮筒螺旋着割成一條長皮條,一個牛皮筒能製作成一條差不多一百米長一釐米寬皮條,再合起來擰成一根五十米左右的皮繩,皮繩有指頭粗細,卻足夠結實,搭在樹上,兩個人拉着吊起來不成問題,把繩子打成**在牛揹包外面,露出包外的控制揹包大小的皮條上,爲什麼要帶繩子,風也沒解釋,對這個小戰士雖都有些不解,但覺得這個應該以後用的上,也沒去追問,這是風想了一夜,參考前世戶外徒步都要帶的裝備,揹包,睡袋,繩索,這三樣現在基本已完全每人一份,或雙份。雙矛,現在只有小戰士們每人都有至少兩柄長矛,水壺。這個基本都是葫蘆作成的,跟父親狩獵時戰士用的那種皮囊不同,水的味道要好一些,但卻沒有那種皮囊攜帶方便,主要是鹿蛋皮的材料稀少的原因,沒有的就用小陶罐作水壺,裝的都是燒過的水,這些是最基本的能配上的裝備,

    有了風的牛揹包在前,小戰士們開始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用牛腿的皮作成袋子裝鹽,還有的把腿或腰身橫切作成一個個的皮圈,這個套起一捆捆的長條肉乾比短繩好用,於是不用風說,十多缸的鹽就全部用牛腿皮袋裝的乾淨,風選最好的獸皮作了幾頂皮帳蓬,留着給孩子們與老人們夜裏住,還剩下一少部分的皮子不得不婉惜的丟下,葉子看着丟了一地不要的獸皮心疼的直掉眼淚。

    風統計了一下,留在祖山的人算上母親與巫共有七十人,年紀稍大的就是老回頭,老橋頭,老石頭夫婦,老阿陶夫婦,傷員就只有一個重傷的老狐,其它的都是一些婦孺,這些人大多都是父親山隊伍成員的家屬,還比較小的二十六個孩子。帶孩子的婦女及體弱及年紀稍大的女人共三十七人。現在全部出來了,再加上被困洞穴的小戰士,雷部共二十三,石部二十三人,花部二十一人算上雲共六十八,還有大風部一個不少的的五十七人,所有人相加總共一百九十五人。

    然而部落總共有一百九十五人,除了重傷的老狐竟沒有一個真正的成年男人,其實也好理解,年青的成年男人都在大頭領嶺的帶領下去活命了,但凡有一點希望誰願意留下來等死呢。現在能保護部落的只有這些還未成爲真正戰士的小戰士和剛過成人禮及未成年的少年。全是一些介於成年與未成年的孩子。雖然有一些小戰士的家人在,但更多的小戰士家人卻不在了,小戰士雖然沒有找到家人比較難過,但好在知道家人只是離開了,並不是死於天災下,雖然再找到家人機會渺茫,但知道家人還活着,有那麼一絲念想在心中,心裏只是難過卻並不是悲傷。也許有一天家人還會團聚的。

    連續往新的營地運了三次,這邊從祖山搬出來的東西就所剩不多了,在第四天時,風打開了老狐的綁在斷腕處的麻布,麻布與葉子泥好多地方都已凝在一起,見傷口癒合的非常好,竟沒有化膿,一個是因爲老狐身體結實強壯,一個是現在正是春天,天氣微冷,十分利於傷口的癒合,又加了些現採的草藥,沒有直接包上,而是等幹了些再包上,這樣不會再粘連了,看來老狐的這隻手臂是沒事了,休息了三天的老狐,現在非常的精神,雖說還是虛弱,但相信隊伍出發跟上隊伍不成問題,這三天,老狐可是一直在走,開始是由溪扶着,後來自己能走好長時間再休息,其實老狐本身體質就好,傷斷腕由重卻只是在手上,天天的肉粥喫着,身上的勁一天比一天大,只要身子不那麼虛,走路不是問題。

    見老狐恢復的這麼好,風覺得明天全隊出發到下一營地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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