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雷持長矛來攔自己,並不躲閃,腳步不停向着雷直撲而去,自持蠻力,手中長矛不刺反而暴力的當作棍子用,揮起來向着雷筆直的掄去,想一下把雷的矛磕飛,
雷見狀大喜,跟我比力氣,長這麼大還沒服過誰,誰怕誰,風對自己力氣與風之矛有百倍的信心,也把長矛當棍子用,應着掄起來,兩矛相交,只聽啪的一聲巨響,女人手中長矛就應聲而斷,女人從沒想過長矛會折斷,這可是堅硬的紫杉木柄,更喫驚的是,雷的長矛卻完好無損,雷也吃了一驚,這一下雖拍折了對手的長矛,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沒想到這女人這般的勁大,竟震的自己虎口發麻,神兵也竟險些脫手,
兩人都是一愣,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也不說話直接就再次鬥在一起,雷手持風之矛無所顧及,大開大拓,女子手持大半截長矛柄,真的成了棍子。她也知道雷手中的長矛不同尋常,不敢硬碰,卻身形靈活如狸貓,左搖右避一時間兩人誰也耐何的了誰。
只是短短時間就有大批的戰士圍攏了過來,女子見狀大爲焦急,牙一咬竟不顧雷矛的堅硬,不在躲閃,直接用手中的半截矛柄當作棍棒對着雷的長矛,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只聽嘭嘭嘭,半截矛柄接連數擊在風之矛,矛柄應聲斷爲數節,卻也直震的雷兩臂發麻,虎口涔血,一時間把持不住,只聽“噹啷”一聲,風之矛落地,就是那“噹啷”一聲不同與普通長矛的金屬響聲,讓女人眼孔一縮,一彎腰探手就撿起風之矛,一入手臉色就是一變,這長矛太過非同凡響,再看雷及四周戰士臉驚恐的表情,更是知道這長矛非比尋常,女人也不戀戰,故計重施,矛尖點地,向起一撐人就到了高空中,一個空中翻滾就躍過包圍圈,如豹子一般落在地上,向身後的人羣看了一眼,再幾個閃縱就消失在山口,這一切從發生到結束,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就連雷與之打鬥也只是在片刻之間就分出了勝負。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應。現場只剩下雷及一圈小戰士傻傻的站在那裏發愣。不光是山口處戰士愣在那裏,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愣在那裏,神兵被奪走了!神兵被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奪走了?
一直看到所經過的風並沒有多再意神兵被奪走的事,左右不過一件武器而已,只要讓自己找到鐵礦,造多少武器都不是問題,讓風喫驚的是這個人,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人會有如此高超的技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只靠一支長矛就躍起那麼高,奧運會的撐杆跳也不過如此吧。看來還真的是自己小看了這山林裏的人。愣了片刻,就向雷跑過去。
收拾完戰場,東方已泛白,休息了一下,部落就又出發了,雖然打了一個漂亮的仗,以已方無一傷亡而滅掉一族兩百左右部落戰士的勝仗告終。卻因一個神祕女人奪走了神兵而變的索然無味,使得部落的情緒低落到冰點。
接近中午時分,行進的隊伍正準備紮營休息時,就見不遠處的一處樹林中突然衝出十幾個孩子,衝着隊伍就跑過來。然而跑了不過幾十步似乎發現隊伍並非他們的隊伍就大叫着轉身向回跑去。風會心一笑,在隊伍外圍活動的勒已帶着幾十名戰士追了過去。
很快勒就回來了,說是叢林的山洞中發現了一些被遺棄的女人與孩子。人數挺多,讓風過去看看。風並沒多想,就跟勒進入了樹林。
風看着從山洞裏走出來的婦女與孩子,這些人臉上的圖案很古怪,但似乎在那裏見過是的,又一時想不起來,
見風思索的樣子,勒道:我問過她們了,她們是咕咕族的人。
咕咕族?
勒小聲道:就是我們昨夜消滅的那個部落,部落首領叫咕巴,據說有四百多人,去打別的部落至今未歸,估計是戰敗了遇到了我們,就想打我們的主意,結果讓我們給滅了。
風這纔想起有些人的圖案與昨夜殺死的那些人很象,又問道:昨天逃跑的那個女人沒有回來?
沒有,問過她們說不是她們部落的,她們不認識。是在隊伍出發前來到部落的,這裏還有一些是其它部落的女人,大多是被咕巴打敗別的部落後掠回來的女人。
看來情況還有些複雜,部落之間的戰爭好象很頻繁劇烈,這可不是好事,女人孩子在平時是部落發展的根本與希望,但在戰爭中是犧牲品,拋棄的對象,天災之下爲何不能和平相處共同抵抗天災呢,爲什麼要相互撕殺傷害呢,這樣不是在自掘墳墓嗎,好象這裏面有什麼自己不明白的事。
族長,這些人怎麼處理?因爲有昨夜消滅的敵人部落的人在裏面,勒也不好建議。
風看着眼前這些女人孩子一個個驚恐的眼神,她們似乎知道前面這半大的孩子一句話就能決定她們的生死。那些幼小的孩子都沒有哭只是愣着大眼睛看着,這裏如死一般的安靜,連呼吸似乎都停止了,風的心在翻騰。
轉頭看向也跟過來觀看巫,還有過來的其它部落裏的人,這裏一片安靜。風看着巫問,怎麼辦?
巫面無表情的說,你的決定就是部落的決定。其它人也都點頭。
如果我們收留她們,她們會不會恨我們並在以後報復我們。風看着巫說
巫看着風那烏黑的眼睛,笑了,山林人向來都只會跟隨強者,你會怕一個女人和孩子的報復嗎。
風猛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自己一直在用現代人的思維與邏輯在想問題,原始人能活下去就行了,哪會有那麼多心思,就是想報復也是正大光明的報復,根本不會用自己知道的那些惡毒的方式偷偷報復,更何框她們根本想不出那些自己害怕的方式,原始部落人如果離開部落基本活不下去,傷害自己部落就是傷害自己,誰會作那些蠢事呢,如果一個部落要殺死女人和孩子,可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沒有食物爲了自己活下去纔會這麼做,而現在情景這些人就如貨物一般的被擺在這,只要有一口喫的能活下去,她們願意做任何事,女人與孩子是部落的未來,誰會損害部落的未來呢。風明白這個道理後,笑了,笑的很大聲。
巫看着風也笑了,其它人見風與巫都在笑雖不明白怎麼回事卻也都跟着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