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薇則是皺眉看着顧漾，有些想不通。
“看來我這老頭子已經過氣了，一個兩個都不願意拜我爲師。”曲默跟着旁邊的陸老爺子開玩笑道。
陸薇聽到曲默這話，沒繼續糾結顧漾的事情，而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誰說的，曲默大師永遠都是樂壇巨星，我就很想拜曲默大師爲師。”
曲默大師連着被顧矜和顧漾兩姐妹拒絕，表面上沒顯露什麼，但肯定覺得尷尬。
她這時候表露想拜師的意願，給曲默大師臺階下，也許曲默大師就收她爲徒了。
然而，曲默聽到這話卻是笑容一僵，尷尬地笑了笑沒接陸薇的話。
“聽說曲默大師來錦城就是爲了收徒？我們錦城小輩當中，陸薇丫頭的鋼琴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王慶禮理了理領帶，走過來笑道。
他們家現在被顧家和朱家圍獵，他今日來陸家壽宴，也是存了尋找同盟的意思。
現在幫陸薇說話，正好能賣陸夫人和陸父一個好。
“王董謬讚了，我們家薇薇不像兩位顧小姐那麼有天賦，只是勤能補拙。”陸夫人溫婉大方地笑道。
陸薇不需要強調天賦，畢竟曲默大師進門時，已經聽到過她的鋼琴聲了，也表示了讚賞。所以着重彰顯勤快即可。
顧漾在旁邊津津有味看好戲。
她發現曲默的微表情還挺豐富。
“顧漾，你再不把握機會，陸薇可就要成功拜師了。”許暄妍湊到顧漾旁邊幸災樂禍道。
“還是說你發現自己的鋼琴水平比不上陸薇，纔不敢跟她爭？”許暄妍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顧漾輕輕掃了她一眼，“你哪看出來曲默大師來錦城是爲了收徒的？”
許暄妍正想嘲諷顧漾死鴨子嘴硬，這時就聽到曲默的話——
“不知道王董是打哪聽說的謠言。我來錦城一是爲了給老友賀壽，二是爲了找一位鋼琴大師，從來就沒有收徒打算。”曲默臉色嚴肅。
陸薇臉上溫婉的笑容僵住，抓着裙子的手一緊，尷尬到無地自容。
王慶禮也沒想到，見陸家夫婦臉色難看，懊悔自己竟然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曲默顯然有些生氣，不願意在這多呆，轉身走了。
陸老爺子引他去早安排好的座位落座，還有些稀奇：“哪位鋼琴大師能讓你親自出馬來找？”
提到曲默感興趣的，他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下來，“你刷過葡萄APP的視頻嗎？”
陸老爺子知道這個軟件，“我沒刷過，但看我孫子陸茂用過。”
之前顧漾去參加綜藝直播，就是在葡萄APP上直播，陸茂還特意註冊了賬號給她打賞。
陸老爺子更加稀奇了：“你不是一向用老人機嗎，什麼時候開始刷視頻了？”
曲默跟陸老爺子挨着落座後，從大衣口袋裏拿出手機，有些生疏地用人臉解鎖打開，然後點開一個紫色的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