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顧漾又有些好奇自己。
封玦看着顧漾的眼神深了幾分，他搖頭：“不確定。”
“異武者的評級是各項異常能力綜合起來的，一般看武力值能大致判斷，但對一類人例外。”
顧漾問：“哪類人？”
封玦：“催眠師。”
顧漾一臉的疑惑，“應該不是我理解的那個催眠師吧？”
她所理解的催眠師，是從事心理治療工作的一種職業。
她本身也會催眠，甚至不需要被催眠者配合，可以強行催眠對方。
封玦想了想，“其實也差不多。只不過效果更爲顯著。”
爲了方便顧漾理解，封玦舉了個例子，“曾經M國有個暗網前十的催眠師，因爲身患抑鬱症，極度厭世，本身又是歌手，就發行了一首極爲壓抑厭世的歌曲。
一夜之間，聽到那首歌的人都自殺了。好在國際異武者聯盟及時發現並將曲子禁了，纔沒讓更多人遇難。”
顧漾從前也聽說過禁曲殺人的傳說，但很多時候，那些自殺的人本身可能存在心理問題，只不過被壓抑的曲調催發了情緒，一時想不開，然後才自殺。
像這種只要聽到就自殺的無差別攻擊，還真是可怕。
“像那個歌手催眠師，身體孱弱，武力值比正常人還低，但暗網對他的評級卻是SS。”封玦道。
顧漾明白封玦的意思了，指着自己，眨巴了下眼睛：“所以我也是催眠師，評級不能只看武力值？主要還是看殺傷力？”
封玦點頭，“可以這麼說。”
顧漾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照這麼說我應該在C以及C以下吧？我做不到那個歌手催眠師的程度。”
然而封玦卻是笑了笑，“姐姐沒試過，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顧漾一愣。
她沒想過這個問題。
畢竟誰特麼地沒事去試試自己能催眠殺死多少人啊！
那是犯罪！要判死刑的！
她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
不過封玦說得也有道理，她都沒試過，怎麼就能確定，自己不具備那樣的能力呢？
顧漾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封玦道：“姐姐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會那麼做。”
姐姐心地善良，自然不會傷害無辜之人。
但其實在很多異武者看來，自己就是超人，是天選之子，並不將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中。
顧漾沉默了片刻，也猜到了什麼：“所以像國際異武者聯盟，還有蕭易澤所在的特殊部門，都是爲了約束異武者而存在的？
Utopia就是一羣像歌手催眠師那樣自命不凡、草芥人命的人？
真正被屏蔽在普通人視野之外的，不是Utopia，而是所有關於異武者的事情。”
畢竟異武者這樣遠超於常人的存在，太容易引起恐慌和動盪了。
封玦點頭，“姐姐真聰明。”
不用他說，很多事情都猜到了。
“我想知道那個歌手後來怎樣了？”顧漾對他有些好奇。
封玦有問必答：“歌手就是現在Utopia的十二長老之一。”
顧漾想起自己穿書以來，對封玦用的催眠最多，所以乾脆問他：“那你覺得我是什麼等級？”
封玦不假思索：“姐姐當然是最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