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顧漾三人，眼神恍惚，彷彿看到三個金光閃閃的“750”在跳動，忍不住呢喃：“三個總分滿分……我的乖乖們啊！”
她覺得，下次回錦城，在豪門夫人的茶話會上，她能橫着走了！
不，她覺得現在她在壽宴上都能走路帶風了！
顧沛也震驚懵了。
知道姐他們三個是學神，但是，這分數也太秀了啊。
反應過來後，顧沛就看向顧書雪，揚眉吐氣道：“顧書雪，你不是也發揮失常嗎？要復讀的話還是你去復讀吧，畢竟你還有挺大提升空間的。
不像我姐他們，就算髮揮失常都沒有提升空間。”
顧沛說這話時還故作無奈地嘆息了聲，但眉眼卻滿是小得意。
他姐、顧矜和封玦他們也太給力了！
顧書雪此刻只覺得自己剛纔費盡心思的一場表演就像是一個笑話。
原本她想踩着大房堂弟堂妹們的高考成績揚名，結果現在反倒是成了陪襯。
這個分數單獨拎出來自然是高分，但是，跟三個滿分放在一起就瞬間黯然失色了。
她聽到顧沛的話更是氣得臉色發白，可偏偏還沒法反駁。
顧老夫人也沒想到大房他們的成績竟然這麼好，想起剛纔自己說的話，只覺得腦子發懵，臉龐火辣辣地疼，說話也不經腦子脫口而出：“他們三個這麼巧都是滿分，不會是一起作弊的吧？”
這話一出，現場瞬間寂靜了。
附近賓客們看向顧老夫人的眼神猶如傻子。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馮氏說話這麼不過腦子？
馮氏被重重扇了一耳光後，是真的臉疼了。
她瞬間清醒過來，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說的話後，也是臉色一白，費力補救，“老頭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太震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纔是怎麼了，看着顧漾他們，就不受控制地把腦子裏蹦出來的陰暗想法給說了出來。
顧漾脣角微微勾了勾。
不是針對她們家嗎？她先幫爸爸討點兒利息。
正圍着顧漾三人費勁宣傳自家學校的幾名高校校長們，在聽到馮氏的話後，也都皺了眉頭。
“顧老夫人，我們能夠理解你的震驚，但說話要注意。”
“華國高考公平公正，絕不存在縱容舞弊，你這句話是對官方的極不尊重！”
主桌這邊的幾名政要也都沉了臉色。
“顧老夫人慎言，否則你要爲自己說的話負責。”
其他賓客們也都竊竊私語，看着顧老夫人私下搖頭。
“難怪顧家愈漸衰微，有這樣沒腦子的主母，家族衰敗在所難免啊。”
“都說娶妻不限禍及三代，這顧家主母嘖嘖。”
“這偏心也就罷了，怎麼連腦子都長偏了？”
就連顧家長老們，看着顧老夫人也都皺了眉。
顧老夫人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此刻看着旁邊的顧書雪，也不由有些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