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連皇宮都沒幾個。
丞相葉青銘皺着眉頭瞪了葉力珩一眼。
“夠了,怎麼?你還當真想進那狼窩?”
葉青銘怎麼會不知道季司深求娶葉力珩的心思。
但奈何這人就算是皇上都不放在眼裏,他一個丞相還敢反抗不成?
葉力珩眼裏都是怒火,“爹!這個易深是不是太過分了?”
“整個皇城都知道他今天要來求娶我,讓我受盡了旁人的白眼,現在轉頭竟然又去求娶那煙花之地的一個賤奴?”
“父親,你讓我怎麼甘心?”
他的確不想被季司深求娶,可是這人轉頭去求娶一個煙花之地的男人,葉力珩只覺得更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葉青銘冷哼着掃了葉力珩一眼,“你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
“他易深在整個皇城幾乎都是隻手遮天,連陛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易深的主意好不容易從丞相府轉移,你別再去給我惹事生非的。”
葉力珩在葉青銘的警告之下,也只能忍了下來。
不過卻也只是表面的忍耐罷了。
他動不了易深,他還拿一個賤奴沒有任何辦法嗎?
葉力珩眼裏狠毒的目光一閃而過,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季司深猜測的沒錯,南陽的確將那四個人的死嫁禍到了他的身上。
這不一大早上,整個南陽城都傳遍了。
“嘖嘖,我都不知道是該誇你家男人好,還是不誇他好。”
季司深眉頭輕挑,手裏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玉簪。
沒有任何的裝飾。
玉簪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材質,只是普通的青白玉。
放在大街上也是最普通的樣式,但季司深覺得這個樣式很襯南陽。
收好了玉簪,季司深便換了一身日常的玄袍出門。
只是剛出門,這周遭的目光就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多的是恐懼與忌憚。
對此,季司深不甚在意。
這樣也好,省得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上來作妖。
季司深直接去了名樓,剛走進名樓便聽到了一陣婉轉動聽的歌聲。
這嗓音不像是女子嗓音一般的沁人心扉,倒像是涓涓泉水一樣令人心境平和舒緩。
就算是季司深出現,也沒引起多大的轟動。
“這人的花名叫鬱香,也是這名樓人氣很旺的女子。”
季司深看着臺上的戴着面紗之人,那眉宇之間透露着疏離與清冷。
眉眼不像女子一般柔和。
“你確定是女子?”
“宿主真棒,他的確不是女子,其實他是老鴇的兒子。”
得,估計又是什麼虐心故事,季司深並不想聽。
“最重要的是,這人可是你的情敵。”
“宿主,刺激嗎?”
季司深:“……”
季司深眼眸微眯,皮笑肉不笑。
“親愛的小統子,你有沒有感受過一串數據被四分五裂?”
系統:“……”
並沒有!他也並不想!
“宿主,我錯了!”
“宿主,你看你家男人在看你!”
季司深感受到站在二樓之上南陽的目光,決定不跟智障系統計較。
他可不想變成智障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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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