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來找他家男人,就讓他瞧見有人想打他男人的主意,那就只能對不起了。
奈何,季司深又不想在南陽面前壞了人設。
那就只好這樣。
“宿主,你在你家男人面前有人設麼?”
“你說說,你都崩了多少次了?”
“不說別的,上次那四個大漢就是個例子。”
季司深卻很是很無辜,“唉?那又不是我乾的。”
“是他們自己砍了自己的手。”
“是我家男人殺得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他做了什麼嗎?他什麼都沒做吧,怎麼就是個例了?
他可真無辜。
系統:“……”
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季司深哼了一聲,又繼續言歸正傳的調戲自家男人去了。
“所以,你不希望我來嗎?”
南陽深色的雙眸之中,都是季司深溫潤乖軟的模樣,沒有一點兒身爲戰王的狠辣陰厲。
他甚至完全沒有辦法將這個人,跟傳聞中的戰王聯想起來。
南陽也老實,“希望。”
季司深便整個貼在了南陽身上,上揚的眼尾都透着張揚的喜悅。
“所以,你也想我了是嗎?”
這副模樣,倒像是透着幾分撒嬌任性的孩子氣。
“嗯,想。”
真老實。
季司深正準備開口,就發現有人從房頂之上,綁着繩子竄了下來。
季司深來了興趣,故意勾着南陽的脖子,意味深長的開口。
“小花魁,我們今晚玩兒點兒別的。”
南陽疑惑,“什麼別的?”
季司深扯下自己手上的腕帶,直接將南陽的眼睛遮了起來。
用撩人心絃的語氣俯身到南陽耳邊開口,“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系統立馬隔絕了無關的聲音。
比如季司深跟那黑衣人的打鬥聲。
“王爺?”
季司深輕撫着南陽的雙眼,“不準摘哦,摘了就不好玩兒。”
可一邊開口,卻也不忘記跟那黑衣人纏鬥。
遊刃有餘的,如同舞女翩然起舞一般。
季司深輕吻着南陽的雙脣,又溫柔又勾人。
那黑衣人簡直沒被氣死,這踏馬是人乾的事?
一邊跟他打,一邊還跟這賤奴親的熱火朝天的?
艹。
系統太清楚季司深的尿性了,默默地喫瓜子看戲。
不得不說,宿主真不是人。
季司深變着花樣跟南陽親了個遍不說,還把那黑衣人打的夠嗆。
南陽完全看不見季司深,心裏會慌,可又能觸及到季司深的溫度,那種吊着人心絃的滋味,簡直不好受。
季司深趁着那黑衣人鬆口氣時,便摟着南陽的脖子好笑。
“小花魁,還來嗎?”
南陽剛想拒絕,人家又抱着他吻了起來。
好傢伙這次,是季司深半空中轉圈似的跟人深吻,腿上的動作,直接將那惱羞成怒撲上來的黑衣人,踹出去摔在了牆上。
而季司深落下來整個軟綿綿的,緋紅着眼尾靠在南陽身上。
“王爺,你……”
季司深看着紅了一圈嘴脣的人,好笑。
“我怎麼了?不喜歡嗎?”
南陽:“……”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可好像又說不上來。
系統表示完全沒眼看,真的是一個吻都給他玩兒出新高度來了?
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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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