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
“你話很多?”
系統:“……”
呸,他爲什麼又要嘴欠?
小兔子可是會喫紅燒系統的!
見系統不說話了,季司深便側身躺在石牀之上,白色的長髮披散下落,右手輕抵太陽穴,目光妖而不媚的落在那木門之上。
左手指尖隨意的撩起自己的白髮,纏繞在指尖。
“喫的太快,會嚇到單純無辜的小兔子的。”
“小兔子進了狼窩,就該慢慢的一點兒一點兒的,讓小兔子心甘情願的被喫。”
“還要讓小兔子自己哭着求饒,最好能讓單純的小兔子感受到來自外界的恐懼,然後就只能依靠他一個人,甚至讓小兔子的目光都不能離開他一步。”
“讓小兔子只能成爲他一個人的掌中之物。”
“然後再將小兔子,小心翼翼又格外強勢的拆腹入骨。”
系統:“……”
算了,這是個瘋批大佬。
他等縮小的小統子怎麼能妄圖企及?
“大佬,請受我一拜!”
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宿主更瞭解他家男人的嗎?
瞅瞅,這是完全將他家男人的心思猜的透透的。
系統不禁開始爲月隱感到慶幸。
慶幸的是,不管月隱是因爲什麼用這樣的方式追着宿主,但到底他家瘋批宿主最後還是喜歡上了他。
如果,他家宿主根本只是爲了任務,對他沒有一點兒動情,那隻能說,真爲月隱感到同情。
因爲他家宿主所有的深情,都是他精心策劃的結果。
而不是真的喜歡。
這樣對月隱來說,太殘忍了。
這些深情是真的,而不再是任務了。
對於系統的恭維,季司深表示已經習慣了。
就他那點兒花花腸子,他會看不出來。
可話說回來,能讓他爲之動心,想來月隱一定會很開心吧。
他真是越來越期待,跟月隱本體相見的那一天呢。
第二天一早,隼就出現在房間。
可小兔子似乎睡得不怎麼好,皺着眉蜷縮成一團,額頭似乎還有細密的冷汗,像是做了噩夢。
兩隻耳朵更是戒備十足的豎立着。
隼眉心微蹙。
剛走過去,小兔子就直接被嚇醒了。
突然睜開的眼睛還帶着強烈的恐懼。
隼立馬不動了。
可小兔子卻委屈了起來,兩隻耳朵耷拉着,看着很是難過的模樣。
隼:“……”
他記得他剛進來,可沒欺負他。
“你……是不是不要小兔子了……”
大約是做了噩夢,意識沒那麼清醒,只是在看見熟悉的人,便直接委屈起來。
隼原本冷硬的心,都軟了起來。
走過去直接坐在了牀邊,“沒說不要。”
小兔子就更委屈了,兩隻耳朵都顫動的厲害。
開口的語氣也很強硬,好像他做了什麼始亂終棄,見異思遷的事情一樣。
“有!”
強硬過後,卻又委屈哽咽的掉着眼淚。
“我剛剛……都夢見了……”
“你不要小兔子了,你還說我是來殺你的……”
“你就把我丟進狼窩裏,讓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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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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