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
看着南宮月的目光,都帶着幾分慌亂的驚懼。
南宮月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嚇到季司深了。
捏了捏眉心,便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這是怎麼了?
自己跟自己喫醋,現在還自己跟自己較上勁了?
竟然想要自己綠了自己?
他怕不是瘋了。
南宮月嘆息一聲,“抱歉,嚇到你了?”
季司深見南宮月冷靜下來,才鬆了一口氣。
眼裏的驚懼也才漸漸消散。
“沒……沒事……”
可是季司深卻還是抱着自己,整個縮在角落。
南宮月便起身,站在安全距離之外去了。
季司深以爲他要離開,又趕緊爬到牀沿開口,“阿月,你要走了嗎?”
見他這麼緊張,南宮月的心情就像是得到了幾分緩和。
“沒有,你不是害怕嗎?我站在這裏,你就不用擔心了。”
“或者,我再過來,你就拿刀捅了我。”
季司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阿月,我怎麼可能捅了你。”
見季司深又笑了起來,南宮月便鬆了一口氣。
身爲皇帝的他,就已經讓季司深沒了笑容了,不能連身爲暗衛的他,也讓他的笑容消失不見。
“阿深,你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
季司深臉色一紅,坐在牀邊跟南宮月聊天。
好像方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是聊着聊着,坐在牀邊的人,就睡着了。
甚至困到整個人,重心不穩的要往地上倒去,南宮月心裏一緊,便眼疾手快的飛奔過去,將人牢牢的接在懷裏。
南宮月嘆息一聲,將人打橫抱起來,懷裏的人便抱着他的腰身,在懷裏蹭了蹭,低低的呢喃着喚了一聲月。
南宮月心裏一柔,卻又心疼。
所以睡夢中喚的是身爲暗衛的他,還是身爲皇帝的他呢?
南宮月嘆息着,將人放在牀上,給人掖好被子。
摘下面具,親吻着季司深的眉眼。
“阿深,你喜歡的暗衛是我,你不喜歡的皇帝也是我啊。”
苦笑着,南宮月的指腹不捨的摩挲着季司深的臉頰。
牀上的人一個翻身,便將南宮月的手枕在頭下了。
南宮月沒有動作,任由季司深枕着。
等到季司深徹底熟睡了,南宮月才抽出手,重新戴上面具離開。
等人走了,季司深就睜開眼睛,一隻手撐着頭,嘖了一聲。
“宿主,你怎麼看起來很遺憾的樣子?”
季司深的確是挺遺憾的,衣服都給他扒了,竟然都不幹點兒什麼呢。
他都睡了,甚至故意那麼親暱的喚他的名字,竟然就只是親了他一下就走了?
系統:“……”
“宿主,他現在可是暗衛南宮月。”
季司深很是認真的開口,“我知道,就是因爲他現在是暗衛南宮月,難道不更應該藉着我喜歡他的理由,強制佔有我麼?”
系統:“……”
這玩意兒,又瘋了。
哦,不,這玩意兒純粹就沒正常過。
“宿主,你現在真的是,越玩兒越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