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俯下身,直接吻上了季司深的脣,溫軟微涼的觸感,讓南宮月的心尖都在發顫。
季司深雙眸水光瀲灩波動,主動的迴應着南宮月的吻,十指相扣,是最真摯的迴應。
南宮月的一顆心,都在這一刻融化了一樣。
他終究還是拿季司深沒辦法啊。
只需要一點兒迴應,便足夠讓他一生歡喜。
“阿深,我心悅你,很早之前。”
季司深弓着背,皺着眉頭,細密的汗水蔓延,曖昧的聲音不絕於耳,時不時的迴應着,任由這人折騰。
季司深雖沒有迴應他的喜歡,可這對南宮月來說,已經……很好了。
甚至覺得就這樣,也很好。
“阿深,洗完再睡,不然該生病了。”
季司深累的不行,在南宮月懷裏帶着一點兒小任性的撒嬌。
“陛下,我好累啊,不想動。”
親暱的撒嬌語氣,讓南宮月心底都化開了。
滿眼都是懷裏的人。
怎麼就這麼讓他喜歡呢。
“那我抱你去。”
季司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就沒管了。
只是等再醒過來,南宮月便要離開了。
季司深便沒了睡意。
“陛下,你……你要走了嗎?”
帶着的一點兒不捨,讓南宮月心裏歡喜。
“該上早朝了。”
季司深抿了一下脣,小心翼翼的挪到南宮月的懷裏,跨坐在他的腿上。
然後趴在南宮月的肩上,雙手環着南宮月的腰身,嫩滑的小臉在南宮月的臉上蹭了蹭。
南宮月整個過程一動都不敢動的,生怕這是自己的錯覺一般,眼眸都帶着幾分驚訝。
南宮月反應過來,便抱着季司深笑着嗯了一聲。
大概已經不只是一點兒迴應了呢。
“好。”
季司深就這樣趴在南宮月的肩上睡覺,沒動。
南宮月便也沒動,見人又快睡着了,便嘆氣。
“阿深,我要去上朝了。”
季司深反而抱得更緊了,“還有一陣兒呢。”
對此南宮月很是無可奈何。
將人放在牀上,眼眸微深。
“既然阿深這麼捨不得我離開,那就再來一次?嗯?”
季司深睡意徹底沒了,剛瞪圓雙眸,還沒來得及開口,南宮月便握着季司深的手,傾身吻了上來。
欲拒還迎的掙扎,讓南宮月很是受用。
只是這個朝估計是上不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當真是個美好的開始呢。
皇帝頭一次沒來上早朝,該做的面子功夫還是要有的。
攝政王太后兩邊都派了人過來問,而恰逢南宮月面色蒼白的出現,甚至到了需要人扶着的地步。
嘴角隱約還帶着幾分血漬。
“陛下這是怎麼了?”
南宮月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無……無事,只是一早身體不適,咳了一些血罷了。”
底下的人聽聞,立馬去傳太醫過來了。
太后都被驚動了。
“皇帝,這是怎麼了?”
南宮月半躺着氣血兩虛的模樣,就跟被妖精吸乾精氣似的。
瞧着上氣不接下氣的。
“無事……多謝母后關心。”
太后雖跟皇帝不是親生的,但外人卻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