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沒有!”
皇后已經沒有幾分自己的主見了,轉頭瞧着太后,似乎想要太后給自己說好話。
可太后眼裏哪有皇后,甚至帶着幾分尖銳的淡漠。
“皇后這般瞧着哀家做什麼?”
“皇后自己做出這種有辱皇家尊嚴之事,哀家也無能爲力。”
言外之意就是,太后已經放棄這顆棋子了。
自己算計別人不成,竟反倒落入自己的陷阱之中,她倒是當真沒有見過這般愚蠢之人。
這種人,遲早會成爲拖自己後腿之人。
與其如此,倒不如儘早拋棄爲好。
這便是皇宮人心的冷漠。
有用的時候,你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沒有用的時候,你便是隨手可棄的棄子。
皇后竟也放棄了掙扎似的冷笑,“呵……”
轉頭目光認真而堅定的瞧着南宮月,“臣妾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的僅僅只是她的清白而已。
季司深猶豫着,擡眸瞧着南宮月。
“陛下,皇后娘娘或許是真的清白的,你能不能從輕處置皇后娘娘。”
皇后冷笑着,咬牙切齒瞪着季司深。
“本宮不需要你求情!”
“你以爲本宮會因此感謝你嗎?!”
季司深被人吼了,在南宮月的懷裏嚇了一跳,眼眶帶着幾分淚意的開口。
“我沒有想要皇后娘娘的感謝……”
南宮月見不得自家人兒受委屈,即便……明知是他裝的。
“夠了!”
南宮月的目光帶着幾分銳利的鋒芒,讓皇后心頭一跳。
“咳咳……皇后是不是清白之人,自然有人能查出來。”
“關乎皇室榮辱,朕不得不罰!”
這番話,就像是已經給皇后下了死刑了。
“來人,將皇后送回鳳儀宮,沒有聖旨永不得踏出鳳儀宮半步。”
“任何人,不準探視。”
這便是直接給皇后下了禁足的命令。
“將這男子先關進天牢,讓……咳咳……人仔細查查,不準懈怠半分。”
“連同皇后宮裏的人,一同仔細盤問。”
“若能證明皇后是無辜的,再行處置。”
“若皇后當真是蓄意謀劃,想要算計旁人……”
南宮月的眸光,冰冷的落在皇后身上。
這讓皇后猶如鋒芒在背。
“便……廢后吧。”
說出口的最後三個字,輕描淡寫,卻讓所有人的心一驚。
但似乎,這又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皇后的確……失德了。
“你們可有……異議?”
在場之人,連帶太后都沒有出聲。
“既然如此,便這麼定了。”
南宮月就這麼帶着季司深離開了,長陽宮的東西也不用帶着了。
髒。
太后離開前,倒是又瞧了皇后一眼。
“這便是皇后的計劃?”
“害人不成,反倒是將自己送上了廢后的境地?”
皇后有口難言。
“哼,看來哀家當真是佈置錯了一枚棋子。”
太后的嘲諷,讓皇后更加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現在恐怕就算是南宮月不佈置自己,太后也絕對不可能放過她了。
她很清楚太后的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