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裝滿了璀璨的星河。
“這是我的榮幸。”
沈降親吻着季司深的眉眼,終於將懷裏的人徹底套牢在自己的身邊了。
沈降說,等樂樂可以出院,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時候,再舉行婚禮儀式的事情。
季司深沒有任何問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嫁給他了。
但每一次,季司深卻也都覺得是第一次一樣的珍重。
倒是說起來……
“阿降,你好像認識傅南弦?”
沈降將人抱着讓季司深坐在自己的腿上,纔開口。
“是認識。”
“不過,也是不久前。”
就是傅雲那次將季司深約出去之後的幾天。
傅南弦會找上沈降,是因爲他想要自己解決傅家的事情。
傅南弦希望,沈降可以置身事外,該跟他的人做什麼做什麼。
傅家的事情,沈降並不想插手,但傅雲欺辱季司深,卻是不可原諒的。
傅南弦便答應只要他不插手之後的事情,他可以割讓傅家的三成勢力,讓季司深再也看不見傅雲這個人,傅家也不會再跟沈降還有沐家有任何糾葛。
沈降同意了。
看樣子,傅南弦跟傅家的仇很深呢。
傅家的三成勢力,說讓就讓。
如果當年接管傅家的是傅南弦的父親,恐怕還輪不到沈降了。
傅南弦的魄力,可不是傅雲那個蠢貨可以比的。
僅僅只是這樣一件事,沈降就覺得傅家的鋒芒,會逐漸顯露頭角的。
沈降並不喜歡傅家,但顯然傅南弦這樣的人,值得深交。
只是沈降倒是沒想到,傅南弦跟顧斐還有接觸。
“原來是這樣嗎?”
季司深傾着身體,抱着沈降,臉上都是玩兒的小表情。
季司深覺得這個可能性特別大。
沈降好笑的颳了刮季司深的鼻尖,“深深,你現在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我攻陷。”
下一秒就被人堵上了脣,帶着強勢的霸道。
季司深察覺沈降的醋意,便迴應着這人。
第二天兩人去醫院時,傅南弦果然又出現在了醫院。
顧斐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傅南弦,你很閒嗎?”
傅南弦還是那副樣子,沒皮沒臉的。
“不閒,我忙着追我面前的顧醫生呢。”
顧斐:“……”
還有完沒完了?
明明被睡的是他,這人怎麼還糾纏上了。
顧斐皺眉,“我還有病人。”
傅南弦早就把顧斐的時間摸準了,“現在是顧醫生的休息時間,所以大概可能只會有我一個病人。”
顧斐:“……”
顧斐怒了,“傅南弦,你到底想怎麼樣?”
傅南弦身子微傾,勾着顧斐的下顎,強勢而深情的開口。
“很簡單,想讓醫生對我負責。”
“那天晚上可是顧醫生將我推倒的,怎麼可以不負責呢?”
顧斐那天心情太糟糕,喝的又太醉,屬於完全斷片的狀態。
除了醒過來知道自己失身了,但卻是完全想不起來,前一晚發生過什麼。
顧斐打掉傅南弦的手,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就連雙眸之中都沒有一絲神情波動。
“你想我怎麼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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