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深深還真是……折磨人。
沈降後背都是抓痕,肩上咬痕也是不下五六個,就連兩隻手腕兒都是被綁過後的紅色痕跡。
沈降轉身看着熟睡的人,輕笑出聲。
俯身親了親季司深柔嫩的臉,便起身洗漱去了。
也就仗着三倍的易感體質,折磨他了。
也不知道懲罰的是他,還是季司深自己。
沈降得去接樂樂回來,估摸着再不去,有人又要在深深面前做幺蛾子了。
就是沈降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副極爲舒適的畫面。
堂堂的傅家主家,當紅頂流偶像,正在……跪搓衣板。
樂樂窩在顧斐的懷裏,一張小臉紅的厲害。
一看就是傅南弦幹了壞事,被樂樂撞見,現在正被顧斐教育呢。
“顧醫生,我錯了!”
顧斐哼了一聲,認錯倒是挺快。
樂樂抿了抿脣,總有一種自己好像惹了禍的樣子。
“醫生哥哥,是不是樂樂不好?”
顧斐倒是也有耐心哄小孩子。
“是傅叔叔犯了錯,跟樂樂無關。”
傅南弦:“……”
他怎麼就突然差輩兒了?
到底誰比誰大???
其實也就是傅南弦忍了一晚上,在醫生做飯時,傅南弦正纏着顧斐膩歪,正好被下樓的樂樂瞧見傅南弦強勢的去親顧斐。
然後就有了現在的畫面。
樂樂半懂不懂的樣子,很是天真。
沈降將樂樂從顧斐的手裏抱了過來,然後瞥了一眼傅南弦。
“你們繼續。”
傅南弦:“……”
又被這玩意兒抓到把柄了!
沈降抱着樂樂剛要離開的時候,腦子裏就有了壞水兒。
傅南弦:“……”
他怎麼有一種……不太美妙的直覺?
沈降抱着樂樂,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讓樂樂又去告訴了顧斐。
顧斐聽聞果然臉色不太對,傅南弦便有一種……吾命休矣的錯覺。
沈降心情愉悅的,抱着樂樂離開了。
“老婆,我錯了!”
顧斐雙腿交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瞧着不知什麼錯,先認錯的男人。
“哦?哪裏錯了?”
傅南弦哪裏管哪裏錯了,只要顧醫生生氣,都是他的錯!
“哪裏都錯了!”
顧斐面上沒有幾分表情,站起身來,走到了傅南弦的身邊。
傅南弦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
下一秒卻只是被人擡着下顎,薄脣便感受到屬於顧斐溫潤的觸感。
傅南弦微驚,睜開眼睛。
便看見顧斐溫柔情深的模樣。
傅南弦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但好像……跟他預料中不一樣。
“還不起來,打算跪到什麼時候?”
搓衣板是傅南弦自己不知道從哪裏淘來的。
跪也是傅南弦主動跪的。
全程顧斐除了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之外,他也沒幹別的。
傅南弦小心翼翼的詢問,“不生氣了?”
顧斐無奈的嘆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傅南弦鬆了一口氣,剛想站起來,但是跪的太久,膝蓋……疼。
顧斐眼疾手快的將人扶着,有一些彆扭的輕咳了一聲。
“下次……樂樂在的時候,你別亂來了。”
所以現在樂樂不在,他就可以爲所欲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