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瑜心大的直接走過來,就是一陣抱怨。
懷瑾念倒是沒什麼,皇帝忌憚他,巴不得他越閒越好。
懷瑾念擡手習慣性的揉撫着季司深的頭髮,“深深許久沒見母親,自然會多說一會兒話了。”
季司深白皙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一絲緋紅之色。
很是歉疚的看着懷瑾瑜,眼裏微帶着一層水霧,好似會泛着光一樣。
細眉低斂,微抿着嘴脣,眼裏寫滿了“對不起”。
懷瑾瑜心頭一跳,那點兒不耐煩一下子就消散了,耳廓都紅了一圈。
反而不好意思的看着季司深撓了撓頭,“哎呀,沒事沒事,我就是隨口一說。”
懷瑾瑜突然就知道,自家二哥爲什麼這麼喜歡二嫂了。
他都覺得方纔的二嫂有點兒……可愛。
懷瑾念瞪了懷瑾瑜一眼,直接將人強勢的攬進懷裏。
季司深被嚇了一跳,剛要擡頭,就被人按進了懷裏。
“惡狠狠”的警告季司深,“回去再懲罰你!”
懷瑾瑜:“……”
二哥的佔有慾……還真強。
搞得好像他要跟他搶二嫂一樣。
雖然二嫂有點兒……傻,還有點兒可愛,但他又對二嫂沒興趣。
再說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君卿瞧着這一幕,直接咬着染了豆蔻的指甲,眼裏是瘋狂的嫉妒,惡狠狠的瞪着季司深。
這個男人!他竟然公然勾引懷瑾念懷瑾瑜!
明明他們長得一樣,爲什麼方纔懷瑾瑜就對她視若無睹?
現在的男人,都這麼噁心的對一個男人,有這樣的齷齪心思嗎?
“王爺可是要離開了?”
“如今快到晌午了,不如……用過膳臣再讓人送你們回府?”
懷瑾念帶季司深去後院,就證明了這兩個人根本就是知道他偷天換日的把戲。
如果不是有陛下,恐怕今天懷瑾念就不是帶着季司深回門,而是直接來將丞相府夷爲平地的!
君北州頓時感覺到一陣後怕。
看來必須想辦法,讓懷瑾念有所顧忌纔行,
君北州的目光,便落在了懷瑾念懷裏的季司深身上。
懷瑾念垂眸瞧着季司深,他很顧忌季司深的想法。
“那深深想留下來用膳嗎?”
季司深眉心微蹙,好似有一些爲難。
君北州便笑着開口,“我們父子二人也許久沒見了,爲父讓人給你做了你愛喫的。”
季司深暗自好笑,君北州現在是完全不繼續裝傻去了,自己直接揭穿了他的身份呢?
那雙露出爲難猶豫情緒的眼眸深處,隱藏的滿是精明,甚至帶着幾分趣味兒的狡黠。
與那勾人的狐狸精如出一轍。
得,宿主又要搞事了。
所以,他先提前爲君北州默哀一秒鐘吧。
“而且,你母親應該也希望多看看你。”
哎呀,倒是會找別人的軟處嘛。
看來君北州這是想在他的身上動歪心思,用來牽制懷瑾念呢。
季司深輕輕的勾了勾懷瑾唸的小指,眼裏流露出幾分小心翼翼的希冀,期間的水光都帶着幾分顫意。
【我想留下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