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他們可什麼都沒幹!
這小祖宗,變臉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兒?
隱瞧着南鎮的臉色,就知道是季司深在演戲。
“葉深。”
即便是戴着面具,都能感受到隱的面色有多認真的凝重。
季司深撇了撇嘴,眼裏都是委屈。
眼淚珠子,跟珍珠似的,一顆一顆往下掉。
“你兇我!”
隱:“……”
頭疼。
“不準哭。”
季司深坐在牀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本來還不哭的,一聽隱“兇”他,季司深反而哭的更兇了。
“嗚嗚……你兇我!”
“你不要我了!”
“先生太壞了……”
一抽一抽的,這麼大個人了,竟還打起了哭嗝。
南鎮:“……”
艹!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會變臉的男人。
也從來沒見過,這麼說哭就哭的男人。
跟個女人似的,嬌滴滴的。
雖然哭,但好像並不覺得討厭。
隱皺了皺眉。
聒噪。
“再哭,我就讓人將你送下山。”
隱的眼眸帶着不可置疑。
季司深立馬止住了哭聲,但眼淚依舊一顆一顆的往下掉,跟斷線的珍珠似的,讓人心疼。
瞧着隱的眼裏都是委屈的控訴。
隱:“……”
好像不是他將他惹哭的。
“再掉一滴眼淚,我就把你從這裏扔出去。”
眼淚倒是憋着不掉了,可是身子一抽一抽的,整個眼淚要眼眶打轉,就像是被人控制氣的,愣是一顆都沒有掉下來。
隱,身感頭疼的,讓南鎮他們下去。
南鎮嘴角抽了抽,一雙眼眸愣是生怕季司深跟隱拜把子似的,偷聽牆角。
“不準哭。”
季司深委委屈屈的開口,“我……我沒哭。”
擡手,指腹輕拭過季司深的眼角,“那這是什麼?”
“眼淚!”
說的倒是理直氣壯。
但眼裏的委屈一點兒沒少。
“明明是他們欺負我,不肯把先生給我。”
隱好笑般的出聲,“你想要我?”
季司深認認真真的點頭,“想!”
“我要以身相許!”
特別的義憤填膺。
好似不讓他以身相許,他能把天給你捅個窟窿。
隱被季司深的樣子的勾起了興趣。
這個小藥罐兒,心思還不小。
“是不是,讓你以身相許了,你就不哭了?”
季司深抿着脣,點了點頭。
“是!”
隱便直接躺在季司深的牀上,“如你所願。”
季司深反而愣了一下,有一些呆呆傻傻的,極爲可愛。
“以身相許,是要一起睡覺麼?”
季司深都不等隱回答,立馬躺了下來,“那我們一起睡覺!”
隱:“……”
當真是傻得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
“現在不哭了?”
季司深翻過身,趴在隱的身上。
眼眸深處都似天邊放着光芒的星宿,不止一顆。
而是眼底裝了一整片的星河,閃爍的極爲耀眼。
讓人完全移不開目光。
讓隱的心頭撥動。
“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隱的眼底,此刻都只有季司深。
“不是說了麼,夜叉。”
季司深撇了撇嘴,“哼,你在騙我!”
“先生纔不叫夜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