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鑠瞧着季司深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沒有事的樣子。
“師尊,真的沒有事嗎?”
季司深擡手揉了揉景鑠的頭髮,“嗯,無事。”
依舊是揮之不去的疲倦。
明顯與一貫的樣子,不同。
景鑠又怎麼會瞧不出來。
“只要你……好好的待在師尊身邊,爲師便無事。”
這句話更是透露了季司深絕對有事。
甚至這件事與景鑠有關。
但景鑠見季司深不肯說的樣子,倒是也沒有勉強。
無妨,他有的是辦法問出來。
“那……好吧。”
“師尊,我先幫你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季司深卻將手從景鑠手裏抽了出來。
“無妨。”
“舔舔就好了。”
然後放在嘴邊舔舐過上面的血漬。
景鑠瞧着這樣的季司深,眼眸微暗。
“好了。”
師尊當真是個禍害。
景鑠卻不管,“這樣怎麼可以?”
季司深一笑,伸手落在景鑠的脣邊,“不然景鑠幫爲師?”
空氣似乎有一瞬間的尷尬。
季司深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太好的話,慌忙的收回手。
“景鑠,你……你下去吧,只是劃破了一個小口子罷了,爲師累了。”
然後直接起身,躺在了牀榻之上。
見人真的熟睡了,景鑠才走到季司深的牀邊坐下,瞧着季司深修長白皙的手。
腦海裏浮現季司深方纔的樣子,不自覺的喉頭滾動。
他想念他師尊動情的樣子了。
夜裏季司深因爲那些糕點,再次發作。
只能將自己浸泡在冰涼的泉水之中。
似乎還保存着僅有的一絲理智。
熟悉的聲音響起。
“景……景鑠?”
景鑠笑着迴應。
“師尊,是我。”
“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師尊,景鑠幫你吧。”
季司深卻用“僅存”的理智掙扎,“不……”
“你……你趕緊離開。”
“爲……爲師自己可以。”
景鑠的嗓音帶着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兒,跳進池中,景鑠靠近季司深,眼裏盡顯陰鷙的佔有之勢。
“景鑠喜歡師尊的,弟子心甘情願的。”
“師尊白日裏不是要景鑠幫你嗎?”
“所以景鑠現在也可以幫師尊的。”
季司深聽着這樣的言語,徹底失去理智,甚至完全被人牽着鼻子走。
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都被這“欺師滅祖”的小徒弟蠱惑着,說了出去。
景鑠勾脣淺笑,他說過的,他有的是辦法問出來。
只是怎麼辦呢?
他好像越來越喜歡師尊了。
他不想用那樣的方式,對付他高高在上的師尊,從而讓他名聲盡毀了。
現在他想用這樣的方式,徹底將他的師尊變成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看着他對着他最鍾愛的弟子行雲雨之事時的,兩難痛苦。
還有剋制不住的情動。
會更加取悅他。
“所以,師尊,”景鑠輕撫着季司深的眉眼。
他的師尊,已經暈過去了。
“你不可以讓弟子失望哦。”
景鑠透着幾分偏執的陰鷙,俯身親吻着懷中的人。
卻又顯露着極度珍視眷戀之意。
系統是真的被這玩意兒嚇到了,太病嬌了!
他都想直接捅死這瘋批玩意兒了。
“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