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惱。
“現在,師尊便稱弟子爲逆徒了嗎?”
景鑠身上純良的氣息,在這一刻傳來了濃烈的陰翳。
季司深慌亂的解釋,“爲師……爲師只是一時情急,並不是這個意思。”
景鑠直接上前,“那是什麼意思呢?”
“師尊,弟子這麼敬你愛你,到最後只有一句逆徒麼?”
“師尊既然都說了弟子是逆徒,欺師滅祖了,那弟子是不是不應該辜負師尊的期待?”
話落,季司深就感受到自己手上腳上,都多了束縛的東西。
甚至銀鈴作響,他這是被景鑠……綁上了啊。
這麼經不住刺激。
“景……景鑠,你做什麼!”
季司深慌亂的往後退去。
卻被人一把拽了回來,帶動着銀鈴,叮鈴作響。
“師尊,別怕。”
“這跟大長老的不一樣,它只是能暫時壓制師尊的能力罷了。”
“這是弟子最近,特意爲師尊一個人煉製的靈器。”
“上面還刻了師尊的名字,甚至可以隨我的意念而動哦。”
季司深擰着眉,臉上都帶着羞惱,不悅。
“景鑠!放開爲師!”
景鑠將人圈在懷裏,嘴角微微上揚,不再壓制自己的內心。
“不好。”
“方纔師尊推開了景鑠,現在你的逆徒,不可能放開師尊的。”
季司深幾乎是怒不可遏的模樣,“景鑠!爲師會恨你的!”
景鑠輕擡季司深的下顎,眼裏都是偏執的眷念。
“我會很愛師尊的。”
直接傾身,吻上了季司深的脣。
手上束縛着季司深能力的東西,他越是掙扎力道便越重。
季司深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只能被動的被人牽着鼻子走。
手上都是血痕。
整個房間都傳來曖昧羞人的聲音。
前來的弟子都識相的趕緊遠離。
兩個時辰後——
“師尊……”
拉長的尾音都透着幾分委屈。
好似方纔被“強迫”的人,是他。
季司深閉着眼睛,也不迴應,極爲平靜。
卻還透着幾分未完全退下去的瀲灩緋色。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已經勒出深深的血痕了。
景鑠握着季司深的手,放在脣邊淺吻了一下。
季司深身子微顫,卻也不再反抗。
似乎已經是心灰意冷般。
景鑠眼眸微沉,但卻不甚在意。
沒關係的,來日方長。
總有一天,他會讓師尊徹底接納他的。
“師尊的樣子,景鑠……不能放開。”
季司深深吸一口氣,語氣沒有一點兒波動。
“你能這樣禁錮我一時,難不成還能禁錮我一輩子?”
景鑠躺在季司深的身邊,伸出手指尖描摹着季司深的眉眼。
“能。”
“師尊拒絕我一天,我便禁錮師尊一天。”
“師尊不是說了嗎?我是逆徒。”
季司深抿脣,卻不再開口。
景鑠拿過放在一旁的覆眼白巾,溫柔的給人繫上。
“師尊,這東西是可以分離的,所以不會影響師尊起居日常。”
景鑠起身下牀,拿了一些外傷的藥給季司深勒出血痕的地方擦拭。
“在師尊接納弟子之前,只能這樣委屈師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