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一怔,反應過來直接抵上景鑠的脖子,但下一秒就被人拽着,奪取了主動權。
景鑠輕笑着看着被自己禁錮着的人,“師尊,你現在不一定能打得過我了哦。”
這兩個人,在季司深飆戲的時候,就像是兩個性子的極端。
可面對正常的季司深,又是沒有人能與之相配的存在。
“放開!”
景鑠反而加重了幾分力氣,“不放。”
俯下身湊到季司深耳邊,嗓音陰鷙的低語輕啞。
“弟子讓師尊親眼看看,你在弟子懷裏的樣子,好不好?”
季司深臉上露出震驚,“你……你想做什麼?!”
景鑠一笑,“師尊會知道的哦。”
“這是師尊之前欺騙弟子的代價。”
入夜。
房間已經是一地狼藉。
牀榻之上的人,無力的趴着。
腰間只搭着被褥的一角。
用來遮住眼睛的白巾,已經到了雙脣上。
披散的長髮都被汗水浸溼,額頭也是細密的汗珠。
雙手都是被勒出的血痕。
肩上,背上都是痕跡。
而在季司深的牀頭還有一整張銅鏡,能將人的每一個表情,映照的一清二楚。
景鑠蹲在牀邊,解開了束縛着雙脣的白巾,然後給人上藥。
“疼嗎?”
癱軟的人,閉着眼睛沒有回答。
景鑠也不需要季司深的迴應。
每一個上藥的動作,格外小心翼翼的珍視。
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系統忍不住冒不出來破壞氣氛,“宿主,要不是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這個場面妥妥的就是虐文現場。”
哪裏虐了?難道沒看出來,他很……激動?
“不虐不虐,宿主你開心就好。”
小統子可是絕對不會再腦補什麼了。
畢竟這玩意兒,已經連他一串數據都給騙了!
難過、痛苦,傷心,這種詞彙只會出現在他家宿主的臉上,但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他家宿主的心裏!
真的是絕了。
“師尊,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景鑠?”
季司深睜開眼睛,眼裏沒有一點兒情緒波動。
“愛過纔會恨。”
“可我不愛你。”
景鑠偏執病嬌到了一定的程度,起身坐在牀邊,直接俯下身親吻着季司深的眉眼。
“可弟子愛師尊,如毒蝕骨。”
季司深偏過頭去,不再看景鑠,似乎是心灰意冷。
景鑠也只當沒看見,給人清理完,便抱着人入睡。
“宿主,我覺得百花宗主,會不會氣瘋了?”
季司深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畢竟景鑠這次的懲罰,有點兒狠。
不是有病,一般人也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我倒是比較希望,那個百花宗主自己乖一點兒,快點兒作妖。”
這樣他就可以期待,下一次了。
系統:“……”
爲什麼宿主的腦子裏,都是這些不可言說的染料顏色的?
他好想看看,自家宿主腦子的構造,是不是隻有一種顏色。
“宿主,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兒?”
季司深抻着頭,卷着景鑠的長髮,在指尖把玩。
“我正常起來,快穿局將會少了一個小統子。”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