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輕而易舉的將這個人,完全的掌握在手裏。
但……
這種東西,因人而異。
不能一概而論。
顯然對付景鑠,這樣便是遊刃有餘。
果然,景鑠眼眸動容,眼裏是剋制不住的炙熱眷念。
“師尊……”
“嫁給我好不好,我會對你很好的。”
季司深淺笑,面目羞紅,主動吻上景鑠。
景鑠心頭歡喜的厲害。
便極度溫柔的剋制。
季司深的半推半就,半羞半惱,更是讓景鑠欲罷不能。
只想死在這人身上纔好。
——
“師尊。”
景鑠的語氣是饜足的歡愉。
季司深累的不行,趴在人的身上,眼皮子都懶得睜開一下。
“累~”
景鑠一笑,安撫着季司深,也不再吵他了。
“睡吧。”
季司深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景鑠鬆了一口氣,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鷙狡黠。
現在他的師尊,徹底屬於他了呢。
指尖撩起季司深披散的長髮在手裏把玩。
臉上是得逞而溫軟的笑意。
如同笑面虎一般的,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師尊喜歡他乖軟的樣子,那他便做他乖軟的弟子。
只要他的師尊喜歡,他可以成爲任何樣子。
“師尊,你看你最鍾愛的弟子,有多卑劣。”
卑劣到玷污他高潔盛名的師尊呢。
景鑠親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便摟着人睡下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兩個老狐狸,到底誰更勝一籌呢。
景鑠與他的師尊解開所有心結,和好如初,如膠似漆的。
景鑠那一匕首,直接廢了百花宗主一整隻手。
畢竟沾染了魔氣,不廢手那就只能沒命。
“啊!”
“本宗主一定要讓景鑠五馬分屍!永世不得超生!”
百花宗主,痛苦難當,猶如萬蟲噬心。
“可是,景鑠成魔之後的力量,太過於恐懼。”
“無人是他的對手。”
這正是最要命的。
正因爲無人是景鑠的對手,所以他纔敢放任這些人回來,繼續作妖。
也算是景鑠顧及他的師尊,給了他們一次機會。
一旦下次再去挑釁,那必定是血流成河,自己找死的。
屆時,師尊也不能責怪他。
“別忘了,還有一個上陽。”
程牧星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但是萬一師尊是站在景鑠那邊的……”
“宗主莫不是忘了,師尊是要娶景鑠的。”
“而且,師尊的命也握在他的手裏。”
這樣的話,讓人一時間陷入絕境。
百花宗主卻不甘心,“哼!怕什麼?”
“不是有宗門大會麼?”
“我們召集百家,難不成還對付不了一個入魔的玩意兒?”
這話卻也不無道理。
“邪不勝正,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難不成一個景鑠還能反了天不成?”
百花宗主都有這樣的魄力跟想法,其他幾個大男人若是還猶豫再三,倒是連一個女人都不如了。
如今上陽宗,污七糟八的,正不正,邪不邪。
還能鬧出弟子囚禁師尊,凌辱師尊這種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事情。
着實也是一個笑話。
倒不如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