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卻挑了挑眉,盯着紀念。
原來就是這玩意兒?
也不怎麼樣嘛。
裴澤安說,那個想要欺負他的男人,已經被處理了。
那這個罪魁禍首怎麼可以放過呢。
“沒人要,還不知道收斂尖酸刻薄的嘴臉。”
嚴安宇沒忍住,噗嗤一聲,直接笑出了聲來。
完全不顧及紀念黑一陣青一陣的臉色。
“元銘深!”
季司深掏了掏耳朵,很是嫌棄。
“孫子,叫爺爺何事?”
嚴安宇差點兒沒笑的在地上打滾。
艹。
哥什麼時候這麼嘴溜了?
看把人家紀念氣的沒背過氣去。
“元銘深!你明明不喜歡澤安哥哥,居然還要跟澤安哥哥結婚!”
“我遲早會揭穿你的真面目!”
嘖。
季司深一隻手叉着腰,一隻手放在嚴安宇的肩上,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偏生小巷之中,還有一絲唯我獨尊的乖戾,好似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哎呀,我好害怕呢。”
“是啊,我的確不喜歡你的澤安哥哥。”
“我嫁給裴澤安,就是想要抓住裴澤安的把柄,利用他搞垮裴家,讓裴澤安生不如死。”
話語冷冽而幽深,深諳的眼眸都是陰鷙的危險。
不免讓紀念一怔,這……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你……你果然是有目的的!”
那可不,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裴澤安,徹徹底底的屬於他呢。
讓他一輩子都不能甩開自己。
這個目的真的是太殘忍了呢。
他可是太……喜歡了呢。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告訴你的澤安哥哥哦。”
“臥槽。”
“哥,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季司深跟看白癡似的掃了一眼嚴安宇。
“你覺得,我搞得過裴澤安嗎?”
裴家那麼大的勢力,他還想好好活着,跟他家男人天天這樣那樣的。
“那肯定搞不過。”
“我那就是故意那麼說的,現在都出來了,走,我們上酒吧浪!”
嚴安宇也把自家哥哥的囑咐忘得一乾二淨,跟着一起去酒吧了。
就是……
“阿深?”
聽到聲音季司深聞聲看過去,竟然是裴澤錦。
瞬間臉色便開始疏離起來。
嚴安宇知道裴澤錦,“哥,你怎麼不叫人?”
“閉嘴!”
裴澤錦一笑,在季司深身邊坐下。
“阿深,你好像很不喜歡我?”
季司深往嚴安宇那邊挪了挪身體,淺抿了一口手上的酒,“沒有。”
果然是不喜歡。
“喝酒傷身,上次不是喝的很醉?”
裴澤錦將季司深面前的酒拿了過來,直接給了人一杯熱牛奶。
酒吧裏還有熱牛奶?
也是個迷惑的事情。
“不用,只是果酒而已。”
主要是裴老爺子上次比較給力。
“這個時候,怎麼不回家?”
裴澤錦表現的不會過於熱情,但也不怎麼疏離,倒是的確像是大哥關心一個弟弟一樣的態度。
“不想回,就不回。”
季司深的語氣很冷淡,裴澤錦也不在意。
嚴安宇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總覺得氣氛格外詭異。
“是嗎?”
“爲什麼不想回?”
“他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