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紀老爺子也並不想空手而歸。
忽然想起了顧煦似乎對季司深是不一樣的,說不定他知道呢。
然後轉頭面容慈祥的看着季司深,“二少夫人。”
季司深一驚,往元老爺子身後躲了躲。
“幹嘛?”
反正是沒有什麼尊敬長輩的意思。
紀老爺子也知道季司深是什麼頑劣的性子,也不在意。
爲了自己的孫子,他也懶得跟一個小輩計較。
“你不是認識顧煦麼?”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故意裝傻。
紀老爺子賠着笑臉開口。
“你如果能夠聯繫到顧煦的話,就麻煩二少夫人了。”
現在整個房間裏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季司深一個人手機裏有顧煦的聯繫方式了。
季司深蹙眉,很是不情願的樣子。
紀老爺子趕忙給紀念使了一個眼神,
紀念立馬轉頭看着季司深,一副卑躬屈膝頭也不敢擡的樣子開口。
“二少夫人!”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辱罵你!不該說你的壞話。”
然後擡起頭來又是抿着脣,很是委屈卑微的樣子。
“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你就看在,我爺爺這麼大年紀的份兒上,幫幫我們。”
季司深凝眉,猶豫了一下,在看到紀老爺子都像是要給他跪下似的,立馬開口。
“好了好了,我試試還不行?”
裴澤安倒是沒有說話,一直在季司深的身後,頗有大家長的意味兒。
揉了揉季司深的頭,便立馬得到了季司深一個怒瞪。
大庭廣衆之下,不要動手動腳!
“阿煦。”
顧煦睜開了眼睛,直接翻身,無力的趴在牀上。
長髮垂落,透着幾分妖異的慵懶,極爲養眼。
“怎麼了?”
季司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厚着臉皮”開口。
“你能回老宅一趟嗎?”
“現在嗎?”
又被人轉過身,瞧着人,顧煦嬌笑一聲。
季司深聽到電話裏不對勁兒的聲音,耳朵瞬間紅了一片。
“嗯,現在!我等你!”
“對了,紀家的人也在!”
然後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瞬間掛斷了電話。
顧煦:“……”
“要回老宅?”
手裏的電話脫落到地上,顧煦起身在人的懷裏坐了起來。
“嗯,有人在找小兔子的麻煩。”
顧煦擡手將自己的長髮,用皮筋挽了起來。
鬆鬆散散的,透着幾分柔和的美感。
“要出差?”
裴牧珩嗯了一聲,“小兔子,裴澤安的小媳婦兒?”
在人肩上咬了一口。
嘶……
“很貼切。”
“好了,我該出門了。”
裴牧珩將人放倒在牀上,顧煦便環着人的脖子。
“不急。”
“有些人得記住教訓才能成長。”
也不知道說的是懷裏的人還是紀家的那些人。
顧煦也懶得計較。
又出差,得把狼崽子餵飽一點兒,纔不會惦記外面那些鶯鶯燕燕的玩意兒。
等顧煦出門,已經是那通電話過去的,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