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在月隱面前,一點兒沒有正經的樣子。
他不知道月隱什麼時候又要突然消失,所以能纏多久算多久。
“我纔不要!”
“除非,你強迫我!”
月隱的分身不知道季司深是兩面派,但月隱是知道的。
月隱也只能無奈妥協。
“會沒有體力的。”
季司深纔不管,摟着人的脖子就傾身吻了上去。
“不要懷疑我的體力!”
管家一驚,連忙帶着人趕緊離開。
二少夫人這也……太猛了。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幾個小時後,季司深掛在人的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月隱無奈,將人抱去沖洗。
“大人,要適度。”
季司深眼底都是濃烈幽暗的佔有慾,“不可能。”
極度任性。
月隱:“……”
親吻着人的眉眼。
“再等一些日子,月隱便永遠陪在大人身邊。”
季司深知道強求不得,在這之前便與人無休無止的纏綿。
已經快到新年了。
雖開了暖氣,月隱也怕季司深着涼。
“能撐過新年嗎?”
月隱也不捨,“只要大人想,什麼都可以。”
季司深輕撫着人的臉,極度繾綣,“陪我過完新年,再走。”
“這是命令。”
月隱清冷的眉眼都化開了柔意,“好。”
我的大人。
今年的新年,裴家很是熱鬧。
除了裴澤錦因爲要待在醫院,無法回來外,其他人幾乎都在。
就連一直沒有見過的裴牧珩都在。
比季司深想象中的,還要極具兇性。
僅僅只是站在那裏,都能感受到那骨子裏的野性,一身的荷爾蒙氣息。
就是,季司深每次見到顧煦,他的身上總是……“極爲慘烈”。
小叔叔小嬸嬸很野啊。
“阿深,你最近好像變了。”
季司深疑惑,“我哪裏變了?”
看來跟裴澤安過得極好。
“被人養的嬌氣了。”
季司深一笑,“小嬸嬸也被人……養的很好。”
都是兩隻無人能掌控的老狐狸。
“話說,裴澤安那小子什麼時候留了這麼長的頭髮?”
總覺得裴澤安哪裏不一樣,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大人,先喫點兒點心。”
月隱整個周身都像是透着光似的。
季司深順勢仰着頭,瞧着月隱。
也不挑食。
喫掉月隱手上的點心,直接轉身一下子站在沙發上,掛在月隱的身上。
“抱我過去,我幫你。”
月隱對季司深的要求,向來不會拒絕。
“好。”
顧煦瞧着透着幾分若有所思的深意。
大人?
真是個奇怪的癖好。
末了,顧煦將目光落在對面的裴牧珩身上,眼神充滿了挑釁與欲色的趣味兒。
裴牧珩:“……”
野狐狸。
又在撩撥人。
不過在老宅,有這麼多人在,裴牧珩極其剋制。
偏生顧煦又愛鬧,本來準備晚飯的人,徹底沒心思了。
“野狐狸,再鬧現在就讓你喫點兒苦頭。”
某隻野狐狸絲毫不放在心上,“我很期待。”
呵。
野狐狸,是永遠不可能長記性跟安分的。
所以……
最後都是月隱一個人準備的。
他的大人,只會在旁邊……胡鬧。
裴老爺子元老爺子瞧着,很是心滿意足啊。
餘生大概也沒有什麼顧忌了。
——
就像深深說的,“我們來日方長呀”。
我們終歸會有再相遇的那一天的。
只是我們把深深還給了他最愛的人,而我們一直都在呀。(*?︶?*).。.:*?
所以,最後一個世界,大家想看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