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人叫慣了狼崽子,這會兒聽他叫裴先生,倒是別有風情。
但狼崽子從他嘴裏叫出來更好聽。
裴牧珩躲過顧煦腰上的傷,摟着野性難馴的野狐狸。
顧煦便雙手環着裴牧珩的脖子,“這次什麼時候走?”
裴牧珩攏了攏顧煦又被散開的長髮,“過幾天。”
“有個商業酒會,去嗎?”
顧煦聽懂了,這是要帶家屬呢。
顧煦撇了撇嘴,“那可不行,萬一被你夫人發現了,我可就沒命了。”
裴牧珩輕呵,“你拒絕,你就不怕現在就會沒命?”
顧煦挑眉,眼底都是挑釁,“人在你懷裏,命在你手上,想要就拿去,我又不會反抗。”
“不過,狼崽子。”
顧煦語氣輕挑,指尖輕撫着裴牧珩好看的眉骨,“要是被你家夫人發現我們偷情,你會沒命的,我會心疼。”
裴牧珩完全不在意,“那得先解決了我家裏的夫人才行。”
顧煦嘖了一聲,“狼崽子,你還真沒人性啊,你也不怕你家夫人心寒。”
裴牧珩深邃的眼眸落在野狐狸的身上,“我在等你的回答。”
顧煦一副思考的樣子,湊到裴牧珩耳邊咬着嗓音回答,“如果狼崽子肯休了家中的夫人,我就答應。”
裴牧珩直接將野狐狸壓在身上,目光是絲毫不曾收斂的兇性,“夫人和野狐狸都要。”
顧煦很是爲難,“狼崽子,做人不能貪心,只能選一個。”
裴牧珩直接在人肩頭咬了一口,“狼崽子做不了人,只有兇性沒有心,所以都得要。”
到最後,出現在酒會上的只有裴牧珩一人。
畢竟不肯“休妻”。
“裴總,怎麼不跟大家一起?”
裴牧珩淡淡的搖晃着手裏的酒杯,要不是這酒會的主辦人是老頭子的熟人,又被下了死命令,他纔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也不是什麼人都請得動他的。
裴牧珩沒有回答,那人便直接揉了揉鼻尖開口,“裴總是覺得無趣嗎?”
忽然湊近裴牧珩壓低了聲音開口,“聽說裴總一直一個人,我這裏找了個人……啊……”
這人話還沒說完呢,裴牧珩就直接敲碎了手上的紅酒杯,冷着臉抵在人的喉嚨上,“舌頭不會說話,我就幫你挪個地方。”
這人嚇得冷汗直冒,如果他知道裴牧珩一言不合就這副模樣,他死都不會答應的!
“哎喲,這是誰啊,這麼兇?”
熟悉的聲音響起,裴牧珩擡眸看去,可不就是那位不肯和他出席的野狐狸麼?
那人在見到顧煦出現,猶如見到救兵一樣,又不敢開口亂說話,只能投去求救的目光。
顧煦一笑,直接俯身,將裴牧珩抵着人喉嚨的手移開,“對人不要這麼兇,你去忙你的吧。”
得到解脫的人,連滾帶爬的趕緊跑走了,生怕這位煞神追上來。
裴牧珩輕呵一聲,擡手抵着太陽穴,目光鎖在野狐狸身上,“哦?怎麼?你就是他要送給我的人?”
“我不喜歡愚蠢又無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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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小嬸嬸可能會有點兒長,如果大家不喜歡,就跳過吧,等放假就可以開開心心的迎接甜甜的新位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