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兇~
不過他就是喜歡狼崽子野性難馴的樣子,特別迷人呢。
——
門外的人聽到裏面這樣大的動靜,委實被嚇得不輕,羞紅着臉捂住嘴防止自己出聲。
裴牧珩竟然這麼厲害嗎?
他光是聽着那樣的動靜,就知道里面是什麼樣的場景,自己竟然也被勾起了心思。
靠着牆,紅着臉緊咬着自己的衣角,聽着那樣的動靜解決了一切。
門裏,裴牧珩眉心微蹙,“傷口裂開了。”
都已經把顧煦背後的衣角染紅了一片,顧煦環着裴牧珩的脖子淺笑,“誰讓你這麼兇?我都求饒了。”
裴牧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叫求饒?當真求饒,就該學會閉嘴,而不是故意撩撥他。
生怕他弄不死他?
“回去讓裴晨給你重新上藥,不準反駁。”
野狐狸噗嗤一聲,指尖輕點裴牧珩溫軟的薄脣,“我又沒說要反駁,哼,這麼兇,誰鎮得住你這頭狼崽子?”
裴牧珩攬着顧煦的腰身,“自然有我家夫人。”
顧煦很是可惜的嘆氣,“那我哪天可要好好見見你嘴裏的夫人,竟然收了這麼兇的狼崽子,特別好奇。”
裴牧珩睨了野狐狸一眼,玩兒上癮了?
裴牧珩直接將顧煦抱起來,出去的時候,酒會的人早已經走光了,顧煦也懶得掙扎,直接就被人扔進了車裏,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對待野狐狸,不能憐香惜玉。”
“不然,不會長記性。”
顧煦完全就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模樣,“哎呀,狼崽子凶死了,我好怕哦,你對你家夫人這麼兇麼?”
顧煦挑眉,“特別好奇。”
“馬上你就會知道的。”
顧煦嘴裏溢出笑聲,任自己的狼崽子爲所欲爲,果然是不能憐香惜玉,蹬鼻子上臉。
之前在洗漱間門外的人,這會兒一出來就看見那倆黑色的轎車,起伏的動靜就知道里面的主人在做什麼。
紅着臉咬了咬牙,他們當真是完全不分地方嗎?
剛剛纔從洗漱間出來,現在竟然又在車裏……
握着的拳頭不自覺的用力幾分,是誰說裴牧珩不行的?
就這個節奏,怕是根本沒有幾個男人及得上!
光是想象那個畫面,便讓人熱血沸騰。
他方纔躲在暗處,瞧見了那個被抱出來的男人,微開的領口全是觸目驚心的痕跡。
裴牧珩不行,那這是什麼?
想到什麼,對方便露出無法剋制的慾望。
如果這個男人是他的,那該多好?
那樣的身材,那樣觸不可及的地位,這世間絕無僅有!
過了一個小時,黑色轎車才駛離原地,直接回到了裴牧珩自己的別墅。
裴牧珩叫來了裴晨,就是上次那個醫生。
“……”
想要開口的話,愣是一個字噴不出來。
這踏馬得多激烈,剛縫好的傷口,又裂成這個鬼樣子。
“愣着做什麼?”
裴晨捏了捏拳頭,我忍!
就是弄了一半兒,趴着的野狐狸衝着裴牧珩招了招手,剛走過去就被人勾着領結拽了下去,顧煦直接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