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煦環着裴牧珩的脖子,眉眼裏都透着撩人十足的風情,生怕狼崽子剋制得住一樣。
“來抓姦。”
“……”
“結果如何?”
顧煦嘖了一聲,“揹着我在這裏養了一隻野性難馴的野狐狸,可傷心了。”
“……”
他倒是也知道自己野性難馴?
裴牧珩掐着顧煦的腰身,警告似的盯着他,“野狐狸,玩兒夠了麼?”
顧煦挑眉,咬着耳朵輕語,“不——夠。”
裴牧珩低笑,“遲早把你治的下不了牀。”
顧煦環着裴牧珩的脖子,“我拭目以待。”
裴牧珩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哼,野狐狸。
玩兒歸玩兒,正事還是要說的。
顧煦很喜歡裴牧珩用手梳理他頭髮的樣子,又溫柔又強勢,像是完全的拿捏着他的軟處。
貼着他的脖子開口,“裴哥,多梳梳。”
野狐狸微紅着臉撒嬌的時候,更有殺傷力。
尤其是貼着他的耳朵換他裴哥、哥哥還有狼崽子的時候,每一個稱呼都不一樣,卻又都能讓狼崽子神經都招架不住。
裴牧珩也很喜歡梳理顧煦的長髮,又柔又順,怕是這裏是野狐狸最軟的地方了。
“別勾我。”
顧煦輕笑,“狼崽子,這麼沒定力啊。”
裴牧珩捏着顧煦的下巴,強勢警告的吻了上去,“你以爲是誰讓我這麼沒定力?”
得了便宜還賣乖。
裴牧珩比任何人都知道,他這方面的需求極重。
但裴牧珩不是那種爲了發泄,就跟個永動機似的隨便找人亂來。
哪怕是對方赤果果站在他面前,他都無動於衷。
倒是這隻野狐狸,第一次見面,就對他露出那樣露骨的神情,完全勾起了狼崽子的兇性,他更多的遵循本能。
要不是知道顧煦那次的確是第一次,他會覺得野狐狸是個不知道跟了多少人的海王。
顧煦挑眉,“我的錯。”
嘴上認錯,臉上倒是沒有一點兒錯誤的意識。
“來D國做什麼?”
顧煦靠在裴牧珩的懷裏,任由狼崽子擺弄他的長髮。
他的頭髮,其實別人可是碰不得的。
也就狼崽子能爲所欲爲了。
“有人在調查我,我來看看,狼崽子給我惹了什麼麻煩。”
裴牧珩挑起顧煦的下巴,“封焱錦。”
顧煦起身,直接跨坐在裴牧珩的腿上,雙手環着他的脖子,顯得認真了幾分。
裴牧珩也順勢託着顧煦的臀帶到自己的身上,空出一隻手去理顧煦散亂的長髮,衣服也不好好穿。
好似在他面前,就沒見他什麼時候,好好穿過。
“很耳熟的名字。”
裴牧珩意外,“聽過?”
顧煦手心蹭着裴牧珩的臉,“嗯,見過一面。”
裴牧珩很敏銳,不免目光都透着幾分危險,“見過一面……”
顧煦瞬間瞭然狼崽子的心思,所以他要是說,他也撿過那玩意兒的話,他的腰會不會直接斷掉?
不僅撿了,他還救了封焱錦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