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宗就該被天雷活活劈死!
普濟知道他的丹藥肯定沒他小弟子的吻……來的更有效,直接就消失在了原地。
下次他再擔心他,他就是……狗!
雖然白長言的天雷瞧着嚇人,但他畢竟是神尊,這點兒天雷的確傷不到他。
“乖,別哭了,等會兒師尊沒被天雷劈死,倒是被深深的眼淚心疼死了。”
季司深緊緊地抱着白長言,“師尊!對不起!都……都是深深不好……”
白長言一笑,“乖,和深深沒關係。”
“師尊還等着回去了,深深給師尊上藥呢。”
季司深有些擔憂的看着白長言,“師尊……疼嗎?”
白長言很認真的點頭,“疼。”
季司深一聽白長言說疼,就開始難受起來,“師尊要怎麼纔不會疼?”
白長言的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脣上,他都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呢,季司深就直接踮着腳尖吻了上來。
白長言有些好笑,他的深深怎麼能這麼乖呢。
“師尊,還疼嗎?”
白長言無可奈何的笑笑,“不疼了,先回長寧殿。”
季司深嗯了一聲,這次特別乖,還會扶着白長言,真的是讓白長言喜歡的緊。
有些東西,一旦有了一個口子,便開始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師……師尊……你背上的傷……”
白長言居高臨下的望着季司深,“只要深深和昨晚一樣乖乖聽話,師尊背上的傷就沒任何事。”
季司深看着白長言,眼眸波光流動,直接乖乖的擁着白長言,在他耳邊開口,“請師尊享用。”
——
“師尊……真的不疼了嗎?”
季司深這會兒讓白長言趴着,他一定要看他背上天雷留下的印記纔行。
其實除了一道很淺的黑色印記之外,的確沒有半點兒別的異樣了。
看上去,的確沒什麼事。
白長言轉身將坐着的季司深拉進懷裏躺好,“嗯,真的不疼了。”
季司深乖乖的窩在白長言的懷裏,“以後深深保證會好好聽話的,再也不調皮搗蛋,不給師兄們的功課亂畫,也不給師尊的神像綁蝴蝶結,也絕對不會把師尊院子裏的錦鯉和仙鶴綁在一起了,更更不會把師尊的衣裳偷偷剪壞……”7K妏斆
“深深以後保證特別聽話,師尊不能留下深深一個人。”
白長言一聽季司深細數出來那些惡劣事蹟,眉心就隱隱透着幾分……頭疼。
他倒是還記得自己做了些什麼,還知道這些是調皮搗蛋呢。
白長言笑了笑,“深深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希望深深可以開開心心的。”
“師兄們的功課做的不好,正好可以讓他們重做。”
“我很喜歡深深給神像綁的那個蝴蝶結,很好看,而且深深綁的是粉色哦,下次師尊選一個其他顏色,深深換一個綁着吧。”
“師尊院子裏的仙鶴只有一隻,你把錦鯉和它綁在一起,它很開心的,因爲多了一個陪它,它們就像師尊和深深一樣,再也不會孤獨了。”
“正好師尊的衣裳多了一些,深深想剪哪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