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皺着眉,不太開心的樣子。
白長言便開口,“師尊出去,你乖乖待在這裏,不準出去。”
是白長言一直以來,第一次用很命令的口氣,季司深也會哄他的師尊,在他的懷裏乖乖的蹭了蹭。
“嗯,深深保證不出去。”
白長言覺得欣慰卻有些愧疚,“深深不想問爲什麼,不想問她是誰嗎?”
季司深抿着脣扯過被子矇住自己,“不想,師尊不告訴我,一定是因爲想保護深深,只要師尊說的,深深都聽。”
“從小到大,都是師尊陪着深深,師尊最疼我了,我不能讓師尊傷心。”
白長言心頭一顫,他的深深果然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
白長言揉了揉季司深的頭髮,“深深,乖。”
不免心底又有些心疼,太懂事的深深,只會讓他更憎惡那個女人。
她怎麼忍心呢。
白長言出去,琦虞總算安靜下來了。
但她周身的戾氣有些重,幸好深深除了血脈,並沒有繼承他母神的任何東西。
“白長言!你竟然敢這麼對深深?”
白長言冷嗤,同樣釋放着自己身爲神尊的威壓,“太后,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怎麼對深深?”
“本尊警告過天后,別試圖接近深深。”
琦虞氣笑了,“不讓我接近深深,是不是正好方便你對他做的那些齷齪事?”.七
“他可是墨染的兒子!他本就六識不全,你竟然還敢誆騙他和你這個師尊勾搭在一起!”
“你這樣讓深深以後如何自處。”
“那也是本尊的事情,與天后無關。”
“你若是還想安安穩穩的坐好你的天后之位,就不要管本尊如何爲人處世。”
琦虞氣的大笑,“白長言!你簡直下流!”
“不準欺負師尊!”
季司深突然跑出來擋在了白長言的面前,用一種極度保護的姿態。
白長言有些意外,但好像讓他的深深乖乖待在房間不出來,也是件不太理想的事情。
“深深,不是讓你待在房間嗎?”
季司深回過身,很認真的看着白長言,“我不能讓師尊被污衊!我也可以保護師尊的!”
然後他便轉身看着琦虞,“你不準污衊師尊!”
“師尊纔沒有誆騙我!師尊不知道對我有多好!師尊是世界上最好的師尊!”
琦虞見季司深這麼護着白長言,心底一抽的疼。
當年墨染也是這麼護着白長言。
琦虞看着季司深,目光下意識的柔軟下來,“深深,你知道我是誰嗎?”
季司深立馬捂住耳朵,“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師尊不讓知道的事情,深深永遠也不想知道!”
白長言有些心疼的拉下季司深捂住耳朵的手,“深深……”
“這裏……沒人喜歡你,你走!不準再來找師尊的麻煩!”
“我和師尊拜過天地,行了夫妻之禮,我和師尊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誰都不準拆散我和師尊!你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