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鳶一時得知自己犯了個超級大的錯,不免一下子紅了眼眶,那眼淚汪汪的樣子,屬實有點兒可憐。
“深哥哥……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不是故意的!”
季司深好笑,指尖輕拭掉洛南鳶眼角的淚珠,“所以,現在還是我的錯嗎?嗯?”
洛南鳶癟着嘴,“不是……是我的錯……你把我鎖起來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跑了!”
季司深看着洛南鳶伸出的雙手,就是一股子的寵溺笑意。
握着他的手,放在脣邊輕吻了一下,“不急,會鎖起來的。”
“我們一個罪狀一個罪狀的慢慢算。”
洛南鳶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嚥了咽,相公……有……有點兒可怕……
“先來解決目前第一個,阿鳶方纔說,我要和別人成親,嗯?”
洛南鳶開始心虛了,“沒有說過!”
季司深輕笑了一聲,“阿鳶。”
洛南鳶委屈得很,“好吧……說過……對不起!我錯了!”
呵,認錯倒是挺快的。
季司深俯下身,趴在洛南鳶的胸前,指尖輕撫過洛南鳶的眉眼,但那壓迫性的氣息充滿了佔有與侵略,好似蓄勢待發的惡狼,準備隨時一口吞掉掉進陷阱裏慌亂無措的小兔子。
洛南鳶看着這樣的季司深,不可抑制的心動心顫,甚至……
動了動自己的腿,生怕這個時候被他家“相公”發現了一點兒他的不對勁兒。
季司深暗笑,小壞蛋,當他這樣趴着是半身不遂,感覺不到嗎?
“深哥哥……”
季司深淺笑,“方纔不是叫相公,嗯?”
洛南鳶都快急哭了,“深哥哥……對不起!都是阿鳶的錯!我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你怎麼欺負我都保證不反抗!”
洛南鳶還真的自顧自的扯下自己的腰帶,把自己的雙手都綁了起來,可憐兮兮的看着季司深,眼底都是卑微的祈求討好。
你看,我都把自己綁起來了,你能不能稍微原諒我一下?
季司深屬實有點兒心動,順手撩開了他身上的衣袍,俯身咬住了他手腕上繫着繩結的衣帶,輕而易舉的便解開了。
那眼神,又撩又欲又魅,讓洛南鳶覺得像一隻禍國殃民的狐狸精。
“阿鳶說的,絕對不會反抗,是嗎?”
洛南鳶愣愣的點頭。
季司深便俯身在他耳邊,“等會兒,阿鳶要是敢動彈一下,或是出了一點兒聲音,或是手上的衣帶掉了下來,我就反悔,娶別人了。”
洛南鳶已經開始覺得……煎熬了。
——
魔教大殿之外,懂事的魔教之人,早就退避三舍了。
甚至懂事的小嘍囉,還把耳朵塞了起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就是看這個架勢,他們教主……辛苦了。
所有人不約而同爲其默哀。
洛南鳶深刻感受到季司深所謂的“懲罰”,到底有多折磨人了。
“阿鳶,以後,還跑麼?嗯?”
洛南鳶面色如鮮豔的嬌花一般嫣紅,那眼底的欲色濃烈的墨色還要深。
洛南鳶想回答,但嘴上是季司深的衣帶,雙手更是不敢動彈,生怕解開的衣帶掉下去,便只能拼命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