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小兔子被大灰狼又佔了便宜。
季司深看着北聿川那眼底濃烈的欲色,驚的兩隻兔耳都跟着一顫。
“聿川先生……你……”
北聿川揉了揉小兔子頭頂的軟發,“怕某個小兔子不認賬,提醒一下。”
季司深氣的很,“哼!聿川先生你就只會欺負我!”
北聿川深笑,“大灰狼‘喫掉’小兔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季司深也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反抗了。
去洗漱的時候,季司深是被北聿川抱着過去的,鏡子裏能很清楚的印出小兔子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季司深好像發現了什麼,“唔……聿川先生,我的脖子好像多了東西。”
北聿川從背後抱着季司深,垂眸看着季司深脖子上的黑色印記親吻了一下,“是我的標記。”
“這樣別人就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季司深臉色瞬間緋紅,“小兔是自己的!纔不是……唔……”
話說了一半,小兔子就被人抱到了洗漱臺上坐下,將他的雙手都扣在了身後的鏡子上,只能發出一點兒嬌氣的嗚咽聲。
“不……不可以在這裏……”
北聿川惡劣的笑了一聲,直接無視了小兔子的話。
兩個小時後……
原本只需要簡單洗漱一下的小兔子,被徹底的裏裏外外都清洗了一遍。
現在趴在牀上,一動不動的,透着幾分緋色的兩隻兔耳垂落在枕頭上,瞧着就像是毛絨玩具一樣,讓人心都融化了。
“小兔,我去公司了。”
季司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將腦袋湊過去,在北聿川懷裏蹭了蹭,就又睡過去了。
——
季司深到了晚上還是會去妖夜酒吧,他的兔耳朵沒辦法收回去,所以依舊戴着斗篷帽子,用來掩蓋自己身上的氣息。
因爲北聿川在他身上的標記,其實不需要斗篷,他身上的氣息依舊可以掩蓋下去的。
季司深在酒吧,就只是端茶送水,當個跑腿的,其實也很輕鬆。
但妖夜酒吧魚龍混雜,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鬧事的。
巧不巧的,這次竟然鬧到季司深的身上了呢。
畢竟季司深隨了母親的樣子,溫婉可人,透着一股子溫軟氣,讓人瞧一眼都恨不得能帶到身邊狠狠欺負一翻,看看他求饒是不是也別有一番風情。
“喲~哪裏來的漂亮美人兒?嗯?這麼細皮嫩肉的?怎麼委屈自己在這裏當服務員呢?跟着哥哥,哥哥保證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這人上去就要拉季司深,但被季司深敏銳的躲了過去,連衣角都沒碰到過。
“先生……這是你的酒……”
說完小兔子就害怕的想要逃跑,但又被另外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擋住了。
兔入虎口。
兩隻都是老虎啊。
“哪裏跑呢?我大哥在跟你說話,妖夜的服務員就這麼沒規矩?”
話一說完,對方就顯露了自己老虎的特徵,小兔子頓時被嚇得不輕,只能緊緊地拽着自己的斗篷,生怕自己此刻被暴露出來兔子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