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很是不滿的拽了拽自己的兔耳,瞪着大大的眼睛格外哀怨。
北聿川:“……”
“難道小兔還想經歷一次上次的事情?”
方纔還不滿的小兔子立馬蔫了下來,似乎還有些後怕的樣子,“不……不想……”
北聿川將季司深抱進了懷裏,指尖輕點他的鼻尖,“所以,別去妖夜了,妖夜裏面,遠比小兔想象的還要複雜。”
“礙着靳少禹的關係,小兔才只是一個小服務生,但小兔,那隻野貓不可能一直護着你,一旦他沒看住,小兔你就會淪爲食肉動物的欺凌折磨的玩物、獵物。”
季司深果然開始動搖了,甚至有些害怕的往北聿川懷裏縮了縮。
但還是帶着一股子小倔強的擡頭看着北聿川,“可……可是我有聿川先生的標記……他們……”
北聿川只覺得自家小兔有些單純的很。
北聿川抱起小兔子坐在了沙發上,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尖撥動着小兔的軟發,復又用指腹柔軟的摩挲着他脖子上的狼形標記。
“小兔,這個是可以被強行去除的。”
“我曾經親眼見過一個部落,爲了佔有一個被標記過後的雌性,強行用燒紅的鐵棍將她脖子上的標記生生劃了十字,然後在將那塊印記的肌膚一層一層的剝掉。”
“啊!”
小兔子驚嚇的直接撲進了北聿川的懷裏,緊緊地捂着自己脖子上屬於北聿川的標記。
“不……不要!”
小兔子的身體都害怕的顫抖,眼淚更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掉,那可憐的樣子,讓北聿川心疼。
可是不讓小兔子意識到危險性,他就很難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聿川先生,我……我不要被去除你的標記……”
“我也不想成爲別人的獵物,小兔……小兔只想是聿川先生的……”
北聿川心疼的將人按在懷裏,低頭親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
“嗯,我在,沒人敢這麼對你。”
季司深緊緊地抱着北聿川,“聿川先生……”
不過小兔被他的話嚇得不輕,一直捂着自己脖子上的印記,跟無尾熊似的一直黏着他。
北聿川又喜歡又心疼卻又無可奈何,早知道就不這麼嚇小兔子了。
小兔子是很容易受到驚嚇的。
現在季司深一聽到妖夜酒吧幾個字,都能被嚇到捂住自己脖子上的印記。
“……”
“北聿川!”
小兔子被靳少禹的聲音嚇到,“哥……”
靳少禹深吸了一口氣,頗爲無奈的揉了揉季司深的頭。
“小兔,你就是太容易被騙,還被一頭狼騙。”
季司深愣了一下,偏頭看着靳少禹,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所……所以聿川先生是騙我的嗎?”
靳少禹坐下來捏了捏眉心,“倒也不是都在騙你。”
“他說的情況的確存在,那些雌性的下場都很痛苦。但是……我的妖夜雖然沒那麼好,但也不至於像那頭狼說的那麼亂!”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那頭狼”攬過小兔子,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那上次呢?我去晚一點兒,小兔會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