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之後的幾天裏,小兔子怎麼也不肯和北聿川去公司了。
而且,小兔子開始變得有些奇怪了。
在家裏,穿着他的衣服,又大又……多。
最重要的是,被小兔穿過的衣服還被他偷偷藏起來了,等他找到的時候,上面有很濃的奶香味兒。
“小兔,怎麼了?”
一聽到北聿川叫他的小兔子,跟受了驚似的,捂住肚子就開始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且那臉紅的能滴出血漬似的,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又慌又亂還又害怕。
北聿川:“……”
北聿川走到季司深的門口敲了敲門,“小兔,怎麼了?開門。”
北聿川只聽到屋裏的聲音柔柔弱弱的,還帶着一點兒哭腔,“不……不要……”
“聿川先生,不……不準進來!要不然,小兔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北聿川:“……”
哭了?
季司深沒聽到動靜,就以爲北聿川走了,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季小兔,我數三聲,你如果不開門,我就踹了。”
北聿川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季司深只好委委屈屈的開了門。
北聿川打開門時,小兔子已經蜷縮到自己的牀上去了,蒙着被子,身子一抖一抖的,整個房間都瀰漫着一股哀怨委屈的氣息。
北聿川以爲季司深出了什麼事,眉頭都皺的厲害。
“小兔,怎麼了?你如果不告訴我的話,我會很擔心的。”
季司深露出頭來,眼眶紅的厲害,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抿了抿脣,看着北聿川,“聿川先生,會……會討厭小兔嗎?”
北聿川有些疑惑,“不會,不過小兔爲何突然這麼問?”
季司深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來握住北聿川的手伸進被子裏,覆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北聿川愣了一下,整個人都跟僵硬似的。
季司深卻急得哭了起來,“都……都和聿川先生說過不可以摸兔耳朵了!你……你還親……還在辦公室……”
北聿川好一陣兒才反應過來,小兔子這是假孕了啊。
“噗……傻小兔,怎麼不告訴我?嗯?還一個躲起來,偷偷哭,嗯?”
北聿川又心疼又無奈的擦拭着他臉上的眼淚。
季司深卻哭的更兇了,“聿川先生!你還笑!”
北聿川將小兔子從被子裏抱了出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輕撫過他的小肚子,很是溫柔。
“嗯,這次的確是我的錯,抱歉。”
北聿川一認錯,小兔子就心軟了。
“所以,小兔告訴我,我要怎麼做,嗯?”
季司深搖了搖頭,靠在北聿川的懷裏,好像比以前更溫軟了一些。
“過十幾天,會……會自己消失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小兔身上好濃的奶香味兒,特別好聞。
“會不舒服嗎?”
季司深搖了搖頭,“還……還好……”
“嗯,不舒服要告訴我,這幾天我請假,讓夜鷹做我手上的工作,我在家裏陪着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