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聿川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將人攬進懷裏抱好,小兔子也乖的很,貼着北聿川乖乖的被擁抱,甚至有些依賴似的蹭了蹭他的頸窩。
這些親暱的小動作,都能讓北聿川心猿意馬,格外喜歡。
“既然小兔這麼在意,我明天去一趟,嗯?”
季司深嗯了一聲,“去吧,小兔會很乖的。”
北聿川笑了一聲,“那小兔可不準像剛纔那樣委屈自己。”
季司深小小的哼了一聲,“我就不能是真的懂事嗎?”
北聿川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得出了一個結果。
“不能,小兔還是乖乖的做我的兔寶寶,永遠也別長大才好。”
這樣小兔子就能永遠依賴他一個人了,只是他一個人。
季司深rua了一下兔耳,很是哀怨,“哼,別以爲我不知道,聿川先生是覺得這樣小兔子就永遠離不開你了,聿川先生你這是要把小兔養成廢兔子!一輩子都不能離開聿川先生了!”
北聿川還有些驚喜的颳了刮小兔的鼻樑,“嗯,小兔真聰明。”
季司深氣呼呼的瞪着北聿川,“聿川先生!”
北聿川立馬扣住季司深的手,笑着吻了上去。
不過北聿川最後也沒捨得動季司深,等小兔子睡着自己去浴室衝了冷水澡。
十天半個月不能碰這麼可愛的小兔呢,是一種極致的煎熬。
第二天北聿川就去了部落了,他本意是想帶着小兔一起的,但又擔心假孕期的小兔子會被那些猛禽兇獸驚到,而且小兔很嗜睡,不想動,討了好撒了嬌,北聿川才答應了季司深讓他一個人待在家裏。
等北聿川走了,季司深就起來了,半點兒沒有嗜睡的樣子,精神的跟腹黑的狐狸崽子似的,揣着個微微鼓起來的小肚子,又別有一番風情的韻味兒。
“宿主,你是要去找夜鷹?”
季司深戴好斗篷帽子,將兔耳藏了起來,扣好手上的皮質手袖的帶子,一股子的乖戾桀驁氣息。
“當然。”
那傢伙可是一直等着他呢,他怎麼能不去呢?
季司深收拾好了就出了門,走到無人的巷子,夜鷹果然突然竄了出來。
“你昨晚果然是故意的。”
季司深雙手插着兜,斜斜的靠着身後的石牆,偏頭看着夜鷹。
“你難道不是嗎?”
夜鷹也不廢話,“你配不上川哥。”
季司深輕呵了一聲,“你覺得你配的上嗎?”
夜鷹也是很自信,“至少比你適合。”
“不過一隻素食動物,怎麼配得上未來的狼族首領?”
喲,他還知道他是素食動物呢?
季司深乾脆從口袋中抽出右手,將藏起來的兔耳扒拉了出來,指尖撥動纏繞,絲毫不害怕眼前這個所謂的天敵之一。
夜鷹只知道他肯定是素食動物,身體一定保留着自己動物的某個特徵,纔會用這麼顯眼的斗篷遮蓋,但夜鷹沒想到他竟然是一隻兔子!
“垂耳兔?!”
季司深顯露了幾分鋒芒的凌厲來,挑了挑眉,“看來,你對我的瞭解也,”
“不過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