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世未深]:唉?!Σ(?д?|||)??師父竟然和他們打賭嗎?!
[逸騎絕塵]:嗯,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徒兒,當然也要毫無保留的相信徒兒了。
[涉世未深]:師父……
[逸騎絕塵]:沒關係的,徒兒不用考慮爲師,我不會讓你爲難的。
“宿主,你家男人爲了讓你上鉤,也太狗了!之前怎麼沒發現他怎麼這麼狗?”
季司深也覺得挺意外的,句句說的不讓他爲難,結果字字都是坑。
[涉世未深]:我……我答應師父好了!我會去的!師父怎麼可以因爲我全場……???
[逸騎絕塵]:沒事的,不用勉強自己。
[涉世未深]:我……沒有勉強自己!到時候我會去的!請師父也要相信徒兒!師父都這樣和他們打賭了,我怎麼可以讓師父輸呢?`Д?|
[逸騎絕塵]:真的?
[涉世未深]:嗯,真的!師父要相信我!
[逸騎絕塵]:那爲師會很期待見到深深的。
“艹,老大,你這樣不會被天打雷劈嗎?”
不小心瞥見蘇昀逸全部聊天內容的白蒲年,用一種很難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蘇昀逸合上電腦,“距離上次被打的起不來,有多久了?”
“……”
這玩意兒,動不動就威脅他!
“我錯了!”
蘇昀逸嗯了一聲,就起身收拾好東西回去了。
第二天便是季司深去拆石膏的日子。
等拆完石膏,蘇昀逸就抱着季司深回家。
雖然拆完了石膏,但還得恢復一段日子,季司深才能正常走路。
“阿逸,你……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蘇昀逸看了他一眼,“醫生不是說了,現在還不可以立馬走路,得循序漸進。”
他就是想繼續佔便宜。
到了家,蘇昀逸就將季司深放在沙發上坐下。
“深深,和你商量一件事。”
哦?終於第二次邀請了嗎?
“嗯?什麼事?”
蘇昀逸坐在季司深身邊摟着他,“過一陣子,《夢迴》要線下聚會,你能陪我一起去嗎?要帶家屬。”
季司深驚了一下,“唉?一……一定要去嗎?”
蘇昀逸下巴抵在季司深的肩窩處,“嗯,深深不想去嗎?”
蘇昀逸看見季司深糾結困擾的樣子,心裏便暗自好笑。
“醫生說了,我還要一陣子才能正常走路呢。”
這個藉口很完美。
“有我在,不需要你走路。”
末了蘇昀逸認真的盯着季司深,“還是深深有什麼事瞞着我?纔不肯跟我去?”
“我記得深深心裏還藏了一個人,你是怕這次聚會他也會出現在現場,然後怕他知道,你現在和我在一起了嗎?嗯?”
季司深立馬反駁,“才……纔不是!”
蘇昀逸也有些醋味兒十足的樣子,“既然不是,爲什麼不去?”
蘇昀逸嘆了一口氣,鬆開抱着季司深的手,“原來這麼久了,在深深心裏我還不如他重要是嗎?”
——
嘿嘿,下個位面劇透小場景:(?w?)
“小兔崽子,你……你這是以下犯上……”
微生睿淵雙手鉗制着季司深的雙手緊錮在他的背後,而季司深整個身體被迫抵制在書案的邊沿,披散的墨發凌亂,緋紅的眼尾生生讓一貫肅殺戾氣的人,染了了幾分惑人的風情。
微生睿淵壓下身,貼着季司深的後背,在他耳邊顯露出了幾分兇性似的低語,“王爺忘了?我是殿下,是未來的國君,怎麼是以下犯上呢?我這叫以上——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