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睿淵已經不排斥季司深了,更不排斥他……時不時地衝自己耍流氓。
說好的手把手教他寫字,就是字寫完了,微生睿淵身上的衣服都散的只剩下裏衣。
“王爺,你又這樣。”
“阿淵,我們商量一下,下次別穿了,反正都要脫掉。”
“……”
季司深也會經常在院子裏教他練劍,這也是每天都必備的功課。
但他同樣也不老實。
“阿淵,怎麼又不好好穿衣服?嗯?”
“……”
到底是誰用劍撥斷了他身上的腰帶?
或者他看書的時候,季司深都要讓他坐在他的腿上。
反駁,無效。
對此,御王府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因爲微生睿淵,季司深幾乎不上戰場了,藉着教導的名義,行“不軌之事”。
而且,季司深的名頭在這裏,現在幾乎已經沒有幾個國,敢輕易挑釁亓月國的威嚴了。
即便是需要人去衝鋒陷陣,朝堂之上可不只一個武將。
現在季司深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是隨着微生睿淵來御王府的日子越久,季司深好像對他,越來越冷淡了。
三年過去,到現在爲止,微生睿淵已經不和季司深同一個房間了。
明明是季司深自己說的,他住哪裏,他就住哪裏的。
堂堂御王說的話,竟然可以出爾反爾嗎?
微生睿淵從王府外回來,開口便問府上的下人。
“王爺呢?”
幾年過去,或許是跟着季司深耳濡目染,微生睿淵身上也多了一股子冰冷的戾氣。
下人看了一眼微生睿淵,有些爲難的開口,“王爺……現在和關將軍正……正在青樓……”
微生睿淵聽到後面兩個字,便皺緊了眉心。
青樓?
他在青樓做什麼?
微生睿淵剛想轉身的,但看到吹起的秋風,回到季司深的房間,拿了一件披風纔去了青樓。
這三年,早就有人傳微生睿淵是季司深養在府上,供他消遣的玩物了。
所以,現在季司深對微生睿淵這般冷淡下來,大家都在想怕是御王得將人拋棄了,不免都對微生睿淵產生了同情的目光。
“王爺,爲何喜歡這種污穢之地?”
身爲大將軍的關虎,很排斥這種煙花之地。
季司深坐在二樓,手執酒杯,平靜的看着一樓戲臺上花魁。
季司深並沒有回答關虎這個問題,“大將軍,約見本王有何事?”
關虎言歸正傳,“過兩日西平國國君將會派他心愛的小女兒前來,陛下的意思是,希望王爺出面接待。”
季司深放下酒杯,瞥了一眼關虎,“接待的是一時的,還是陛下打算將西平國的國君的小女兒送到本王的府上?”
剛走進青樓的人,冷不丁的就聽到季司深說的最後一句話,不免眸光都暗了暗。
關虎也沒想到季司深竟然直接拆穿了,便笑的有些違和,“當真是什麼都瞞不了王爺。”
“王爺府裏後院一個女眷都沒有,這西平國也是除了亓月國唯一一個實力至上的國,若是將西平國國君的小女兒送給王爺和親,也不至於委屈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