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司深可沒心思去想這些,畢竟他的獵物是微生睿淵,皇帝只是順帶罷了。
更何況,獵物已經在他的籠子裏了,季司深當然更不會操心了。
現在嘛……
“阿淵,站在那裏做什麼?不是答應了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微生睿淵身上穿着白色裏衣,站在那裏皺着眉心,有些糾結的樣子。
今晚的季司深讓微生睿淵有些不太適應,畢竟前一天他才……那樣對他,還弄傷了他,今天他卻這麼溫柔的樣子。
是個人都有點兒招架不住。
不過,牀上的人今晚穿了一身紅色,油燈都被換了紅色的蠟燭,讓微生睿淵格外喜歡,卻又有些害怕觸及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季司深好笑,撐着頭,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阿淵,過來。”
微生睿淵抿了抿脣,慢步走了過去,被人拉着坐在了牀邊。
“今晚的阿淵很反常啊,昨天是誰那麼兇呢?嗯?不是覺得我這大半年裏冷落了你麼?我現在親近你,你怎麼又這副樣子,嗯?”
聽到季司深說昨天他欺負他的事,微生睿淵就更自責了,“我……”
季司深趁他說話,便直接將人拽着按在了牀上,翻身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阿淵,我是誰?”
微生睿淵躺在牀上,有些呆呆的看着居高臨下看着他的人。
“御王。”
季司深指尖撥動着微生睿淵耳邊散落的髮絲,“嗯,我是御王,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除非我自願,不然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強迫我做任何事情。”
微生睿淵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是……”
季司深很是無可奈何的嘆氣,“我的小阿淵,還沒明白麼?從一開始,你纔是我的獵物。”
“昨天如果不是我自願被你‘強迫’,我的小阿淵大概連我的一根頭髮絲都碰不到,我讓阿綾進御王府,不是爲了和親,是爲了刺激小阿淵,我想看看我的阿淵還能忍到幾時。”
季司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兒,“我都冷落你大半年了,阿淵竟然都這麼平靜,所以皇帝送了我一個刺激阿淵的機會,我怎麼能不利用呢?嗯?”
“阿淵難道真的覺得,我現在的表現僅僅只是因爲你將你最陰暗的一面隱藏起來,變成三年前的阿淵嗎?”
“阿淵真的覺得,我喜歡的只是三年前的阿淵麼?嗯?”
季司深揚長的尾音,透着一股子的撩人不自知的欲色,讓人不自覺的便能被這個男人深陷其中。
微生睿淵的心臟再次狂烈的跳動着,那雙盯着季司深的雙眸,似有被埋葬的火焰在控制不住的翻涌而來。
季司深俯身湊到微生睿淵的耳邊,低聲耳語,極度撩人,“回答正確了,會有懲罰哦~”
微生睿淵眸光一沉,再也剋制不住內心的悸動,拽住季司深的雙手,將其按倒在牀上,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被顛倒了。
季司深眸光中有一瞬而逝的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