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我的錢,我想怎麼處置……是我的事!”
季司深笑了一聲,沒有半點兒溫度。
“是嗎?那用清清給你的錢,去養另外一個女人呢?”
“嗯?”
季司深輕挑的彎眸,如桃花般綻開的嬌豔,但卻透着致命的危險。
這男人見藏不住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那又如何!難道蘇清對我就忠誠了嗎?!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過,就是輛公共汽車!竟然還有那種噁心的癖好!我看他骨子裏就是欠*!我只是找他要點兒精神補償費,怎麼了?!”
季司深眸光微暗,陰冷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他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話。
“你方纔說清清是什麼?嗯?”
那男人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一陣恐懼,掙扎着想要逃跑,結果就被守着的人,直接按在了地上。
季司深俯身,“想要精神補償費是麼?精神補償費沒有,醫藥費我倒是可以大發慈悲,嗯?”
季司深站起身來,看了經理一眼,很平靜的說了一句,“拔了他的舌頭。”
聒噪。
“是。”
季司深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酒杯,悠閒的晃了晃,完全無視身後那慘不忍睹的場景。
剛好,一個人影推門而入,對於房間裏的血腥的場景,也只是瞥了一眼便無視了,徑直走到了季司深的身邊,習慣性的撲上去,在他身上蹭了蹭。
“哥~”
季司深睨了膩歪他的人一眼,看見他脖子上的吻痕,便開口。
“又看中了哪個獵物?”
蘇清鬆開季司深,直接拿過他手裏的酒杯,轉身背對着吧檯靠坐在了他的身邊,“哥,說好的,你不準管我的私事。”
蘇清好奇的拿在手裏把玩,“這個是什麼?”
“不讓我管你的私事,但你的身體也得注意,不想染了什麼病,就聽話。”
蘇清癟了癟嘴,但還是乖乖將那藥喝掉。
“苦~”
“……不準撒嬌。”
蘇清順杆子往上爬,直接湊過去抱着季司深蹭了蹭,“哥身上好香啊,和母親一個味道。”
季司深完美繼承了母親的絕美顏值,連長髮都是一樣的。
右耳邊,都是一樣有一縷像是被挑染的灰白長髮,但其實生下來就是這樣。
而且,他的性子也和母親如出一轍,身上的香氣也是。
如果問蘇清最喜歡誰,除了母親,那就只有他的哥哥了。
“季清,再撒嬌就別怪我把你扔出去了。”
“……”
“哼!壞哥哥!”
蘇清打了個哈欠,“哥~我困死了,我先去睡覺了哦~雖然你要把我扔出去,但是我依然是最愛你清清~木馬~”
“……”
季司深看着蘇清的背影,還是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手裏轉動着蘇清喝過的酒杯,平靜如常的開口,“把藥給清少爺送到門口。”
“是。”
“對了,去查查昨晚清清和誰在一起。”
季司深臉上是來自大家長的嚴肅氣息。
“是。”
收拾了爛攤子,季司深也準備休息去了。
“對了,今天表現不錯,可以加獎金,所以,知道之後在那個人面前,怎麼做嗎?嗯?”
季司深偏頭,彎彎的眼眸中都是無害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