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哼!(?`~??)
——
“月月,我先洗漱,你要一起來嗎?”
月月有些面紅耳赤起來,“不……不用了!”
季司深看他緊張害羞的樣子,就覺得好玩兒,直接將人拽着就按進了浴桶裏,現在好了,月月不用,也得用了。
“深哥哥!”
季司深挑釁又頑劣,直接一起泡進了浴桶之中,從背後抱着渾身溼透的月月。
“月月。”
月月貼身挨着季司深,根本不敢亂動,“做……做什麼……”
季司深故意在人耳邊撩人似的低語,“月月,有沒有和人一起——睡過覺?”
月月立馬意識到季司深最後三個字的意味深長,羞得脖子都紅透了,再加之沾染的水珠,看上去格外誘人。
讓季司深有些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
而季司深是實幹派,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導致月月一下子出了聲,整個氣氛曖昧到了極致,彷彿房間都升了溫,與房間之外的恐怖氣氛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客棧之內,又籠罩了許多白霧,依舊是那首恐怖的歌謠,一直縈繞在人的耳邊,還有陰風陣陣吹過,彷彿有看不見的鬼手,在不斷觸及身體,不斷在人的恐懼極限上,反覆跳動。
只有季司深的房間內,沒有半點兒異樣,更聽不到半點兒恐怖的歌謠。
從方纔季司深咬在月月的脖子上,到現在季司深已經吻上了月月的脣,他的眸光裏,都是波動的可憐水汽,彷彿被季司深欺負的狠了一些。
季司深好笑,直接湊到月月的耳邊低語,說了一句極度撩人危險的話。
然後月月根本都來不及阻止季司深的動作,就被人拿捏了命脈。
良久,月月才軟綿綿似的靠在季司深身上,眼尾都是委屈可憐的緋紅,一度讓小統子很懷疑這兩個人的屬性。
因爲夜間,遊戲世界裏的系統會暫時處於屏蔽狀態,小統子纔有機會出現浪一會兒。
“宿主,你這樣很讓人懷疑你的屬性。”
季司深卻半點兒不在意,“懷疑也只是懷疑,你要相信你家宿主,本質上的屬性,是改不了的。”
小統子:“……”
他還挺理所當然的。
這是個完全沒有理想的……0。
季司深纔不介意這個,他愛月隱,是0是1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的是月隱這個人。
與性別,年齡,以及屬性都沒有任何關係。
某隻被欺負了夠的月小兔,極度哀怨。
季司深好笑的親了一下月月的臉,“下次,讓你還你回來,或者……”
季司深湊到月月的耳邊,“等會兒,你也可以還回來。”
月月驚得心臟跳動劇烈,“不正經!會被人發現的!”
季司深輕挑月月的下巴,“系統在夜間都會被關閉,不會被監控的。”
當然不會被監控了,畢竟季司深現在欺負的小白兔,是絕對不可能讓人看見季司深那樣誘人的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