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氏便自己暗自思索，要怎麼確認這件事了。
——
第二日，溫止牧下朝回到書房，溫阮氏便過來了。
“牧兒，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這是母親親自給你做的藥膳，對身體很好的。”
溫止牧放下手裏的筆，看了一眼放在他手邊的藥膳。
“母親，這藥膳是調理什麼的？”
溫阮氏和藹似的一笑，“牧兒何必問出口呢，既然身體有問題，自然是要好好調理。”
“牧兒貴爲一朝宰相，總不能孤獨終老。”
“母親，也是爲了你好。”
溫阮氏將那藥膳，往溫止牧的手邊推了推，倒像是生怕溫止牧不喫一般。
溫止牧只是瞧了一眼，見她這般認真的樣子，溫止牧竟也直接端起來，當着溫阮氏的面將那一碗藥膳都喫的一乾二淨。
比起讓他喫這種東西，他更不喜歡這個溫阮氏一直待在書房，逼迫他喫這種東西。
溫阮氏見溫止牧喫的一乾二淨，便眉心皺緊了。
帶着空碗出來，臉色都是沉的。
“這麼看起來，牧兒當真有不舉的隱疾？”
畢竟可不會有一個正常的男人，真的能這樣坦然的承認自己不舉的事實，甚至還連她做的藥膳都喫光了。
這讓溫阮氏開始擔心起來了。
“大人，那藥膳。”
溫止牧卻顯得很平靜，“無事。”
只是藥膳而已，更何況他的身體的確……
這一瞬間，溫止牧突然又止住了這個想法，腦子裏又想起那個似夢非夢的場景。
他好像在那人的手裏，又沒有這種隱疾。
——
入夜，溫止牧散着長髮，靠在溫泉池邊閉目養神。
腦子裏不自覺的回想起，昨晚那樣的畫面。
溫止牧再次睜開眼睛，視線落在水中，他想再次驗證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舉。
片刻後，往後仰着頭的溫止牧忽然感覺到水下一陣異樣。
什麼時候……嘶……
溫止牧忽然疼的皺眉，直接打斷了他要將水下之人撈出來的舉動。
甚至輕而易舉的被撩撥的眸光中，多了幾分情慾之色。
溫止牧只能被動的靠在溫泉池邊，一時間整個空間裏，都是曖昧的低語氣息。
直到溫止牧最後的止不住的悶哼聲出現，池中之人才緩緩升了起來。
溫止牧清冷的臉上增添了一絲撩人心絃的緋色，溫止牧靜靜地看着從水中升起來的人，目光都沒有移開過。
上半張臉戴着銀色面具，但也遮蓋不住那雙桃花眼之中的風情撩人，如同雪原之中的狐狸，蠱惑着人心。
那上揚的嘴角，舌尖一閃而過，讓這畫面更增添了魅惑的妖異之感。
溫止牧又嗅到了昨晚的那股香氣，在面前這人從池中緩緩上升之時，便彷彿要讓整個空間裏，都充斥着他身上那股腥甜香氣。
讓人爲之沉迷。
季司深直接湊近溫止牧，身上露骨的舞姬服飾，都被溫泉池水溼透了，季司深擡起雙手環住面前之人的脖子。
那清冷的面容，都出現了一絲龜裂的欲色，讓人有種禁忌之感。
季司深緩緩揚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