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放去,哪個正常的男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就是這一點兒,都能看出來溫止牧做事有多狠絕了。
對自己都這麼毫不留情,還別說其他人了。
曲培沉也因此開始托腮思考起來了。
曲凌薇和曲夫人都被曲培沉的舉動搞得一時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他爲何突然發笑,爲何突然這麼認真思索起來。
曲凌薇皺着眉看着自己的母親,“母親……”
曲夫人拍了拍曲凌薇的手背,“別擔心,你父親自有打算。”
曲凌薇也只能等着曲培沉,思索出個一二三四來。
——
溫止牧回到府裏之後,溫阮氏自然也發現了溫止牧脖子上的吻痕。
溫阮氏皺了皺眉心,目光死死盯着溫止牧脖子上的吻痕,探究般的開口,“牧兒,你屋裏何時有女眷了?”
溫止牧:“……”
這就是那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小妖精惹出來的麻煩。
但是偏偏,溫止牧好像對此也生不起氣來呢。
溫止牧面色平靜的迴應,“並無任何女眷。”
溫阮氏心疑,“沒有?那牧兒脖子上的痕跡是什麼?”
溫止牧也是面不改色的迴應,“天氣炎熱,應該是蚊蟲叮咬的。”
“……”
溫止牧這種說法,騙騙幾歲的小孩子還行,想要騙溫阮氏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溫阮氏看得出來,溫止牧明顯不想告訴她,這個在他脖子上留下印記的“女人”是誰,索性也暫時假裝信了他的話。
溫止牧依舊面不改色的點頭回應,“的確。”
若是下次被他抓到,他可不會再給他逃跑的機會了。
說起來,他身上的那股異香,應該在整個皇城都不多見的。
溫止牧已經打算,私下裏去找這個給他惹了麻煩的小妖精了。
溫阮氏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停留,只是叮囑溫止牧將她做的藥膳喫完,就下去了。
不過回去的路上,溫阮氏開始琢磨背後這個人可能是誰了。
溫止牧瞥了一眼手邊的藥膳,然後平靜無波的叫人,“顧從。”
顧從便順着書房之中的柱子滑落下來,畢恭畢敬的開口,“大人。”
溫止牧嗯了一聲,然後一臉淡漠的開口,“喝了它。”
顧從:“……”
“大人,屬下能拒絕嗎?”
溫止牧剛擡眸看了一眼顧從,顧從便立馬端起溫止牧手邊的藥膳,當着溫止牧的面,喫的一乾二淨。
等顧從喫完了,溫止牧又開口,“一碗藥膳而已,對身體好。”
“別浪費了老夫人的心意。”
顧從:“……”
“是。”
溫止牧還是很體恤的。
“只此一次。”
“是。”
溫阮氏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跡,自然不會再相信他不舉這件事了,所以自然不會再送這種東西到他的面前,可不就是隻此一次麼?
而某個導致這一切罪魁禍首的小妖精,不對,是——男妖精。
也會爲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付出代價的。